脸紧张,他登上皇帝苏河所在的马车。
这辆宽阔的马车中,陪同的人员,都是官场中的大官,只有他一个人不是官员。
苏河看向杨文才,这是一个很会钻营的人,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商人。
他看向杨文才询问道:“杨会长,官吏都能盘剥百姓。
他们对于油水更丰盛的工厂,也不会放过吧!
杨会长作为华夏商会会长,一定是了解相关情况。”
杨文才听到皇帝苏河这个问题,豆大的汗珠立刻从脸颊旁躺下。
这个问题照实说,会得罪官场,杨家在很多地方都寸步难行。
隐瞒一些情况,很可能瞒不住。
他不认为皇帝苏河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上,还能够隐瞒下来。
等到事发的时候,他就是欺君之罪,哪怕皇帝高抬贵手,那也是抄家流放的罪行。
杨文才把心一横,死道友不死贫道。
杨家现在的实力,也无惧一些地方小官。
他深吸了两口气,说道:“在陛下的隆恩下,我们商贾算是扬眉吐气。
之前士农工商,商贾的地位最低。
现在商贾已经不再受歧视,地位比不上士人,但也算过得不错。
我们商贾能成为贵族,甚至能入朝为官。
像我这样的大商贾,无惧于当地的官吏。
我们都有着贵族的身份,也能与当地主要官员搭上话。
最关键的一点,我们能通过各种途径,维护自己的利益。
那些低层的官吏,他们不敢盘剥我们的工厂。
但对于势弱商贾旗下小规模的工厂,这些人过得很困难。
他们的关系网不强,又受到当地官吏极大的钳制。
当地官员一般不正常索贿,而是通过摊派各种费用和罚款的方式,盘剥工厂的钱财。
我听闻广西的一个造纸厂,每个月只需要交三千两的税,它受到的罚款却高达八千两。”
苏河皱着眉头询问道:“这种事情很普遍吗?”
杨文才看到苏河旁边那些官员的眼神中,好像流露着杀气。
他仿佛无知无觉一般,继续回答道:“陛下,这种情况很常见,越穷困的地方越普遍。”
苏河略带嘲讽的说道:“官员们搞钱的手段,与时俱进啊!”
魏时鸣等人听到苏河用这个语气说话,他们都紧张起来。
苏河愤怒的大骂,这代表着他很生气,但也只是针对某个人。
苏河一旦用反讽的语气,那就代表他对某一种现象非常不满,官场将会迎来大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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