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八成是教得心疼了,跟我玩金蝉脱壳。”
钱八两说“怕什么?宅子不是还押在咱们手上吗?”
周朝亮灌了一口酒,说道“他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
钱八两听完,把头紧忙凑上前来,说道“只要你想,我真能做到。如果他消失了,你是不是更安心?”
周朝亮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阴着脸问道“你有办法?”
钱八两摸着脖子,说道“半个月时间,他能走多远?只要不出省,不要说在安州,就是到了曹州城,我联络兄弟,也一样可以办了他。只是嘛,谁也没有白做事的,不是吗?”
周朝亮从包袱里又抽了说“什么都不说了,您请笑纳。咱这哥们儿交情,我亏待不了你。”
那晚,两个人喝得烂醉,从酒楼出来,不知为什么?周朝亮莫名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突然,钱八两扒住他的脖子,猛然拐进了另一条路,接着四处张望着说“不妙,有人跟踪我们。”周朝亮醉意化作冷汗,环顾四周,月色下,寂静得可怕,前方墙角,隐约有一个人影。
钱八两悄悄地走上前,突然,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准确地插在钱八两的后背上,他没吭一声,就倒地身亡。
周朝亮吓得不敢说话了,他哆哆嗦嗦地后退,而那个影子,却是突然间给消失不见了。他“妈呀”一声叫喊,拔腿就跑,呼哧呼哧地找到了一条大路,拦下来了一辆马车。他看也不看,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块黄亮亮的金子,递给了车夫,说道“师傅,搭你一下便车,快……快……快走。”
车夫让他上车,“驾”的一声,马儿就向前飞快的跑。周朝亮回头望了望黑乎乎的巷口,长长吁出一口气,却不料马车忽然间拐进了一条黑乎乎的胡同里,车夫一勒马头,停住不走了。
“他妈的,别停啊!”周朝亮骂了一句,车夫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月光下,周朝亮认出了王炳华的脸。
“自古手艺都是传内不传外,老爷子为什么不愿意传给你?从前他不说,今天我才明白。”王炳华原来根本就没有远走,他不辞而别,为的就是暗处观看,这,便是考验徒弟最重要的一环。
周朝亮急眼了,抽出来一把匕首,就想行凶。却被王炳华强势的夺走了。
王炳华自言自语地说道“师傅,你果然没有看走眼。徒弟谨遵门规,今天,愿您老人家能够原谅我。”
匕首被夺,周朝亮像受惊的老鼠一样,一个骨碌,急忙翻滚下了马车,爬起身,没命地疯跑。
王炳华定定地站着,右手的袖口里,多出了一刃锋芒,他黯然神伤地呢喃着说“一忌偷,二忌赌,三忌欺师灭祖。凡入门犯此条例害人者,必以摄物技杀之。”随后,甩手而出,但见一把匕首,像长了眼睛一样,射向了亡命逃窜的周朝亮背影……
“杀的好!”仝庆巡查,目睹了全过程,显出真身,道明自己的身份,将王炳华引进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保护地球安全的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中,从此以后,开始了新的人生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