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扯下来的,我把它贴回去就是了。”汪明荃说着说着,紧忙要往回贴那招贤的皇榜。
“喂,喂,”高个子差役一把抓住了汪明荃,“少侠,你开什么玩笑呢?这可是皇榜啊,岂是你想揭就揭,想贴就贴的吗?”
“那……你们说,咋办啊?”汪明荃哭丧着脸,求救似的望向了师傅仝庆和金科来、刘山根二位师兄弟,然而,师傅仝庆和金科来、刘山根二位师兄弟三个人,都装作是不认识他的样子,静立一旁,默不作声。
汪明荃根本就不知道师傅仝庆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金科来、刘山根二位师兄弟为什么也不过来帮忙给他说话?急死人了!
“咋办?好办,少侠,呆会儿,你见了州府大人,自个儿跟他去说清楚,我们哥俩,只是守护皇榜的公差,无能为力,帮不上你的忙,你就不要为难我俩了,走吧,少侠!”高个子差役说。
汪明荃立着不动,两个差役急了,紧忙招手,叫过来了维护秩序的众衙役,众人不由分说,扯起了汪明荃,就往府衙内拖。
事情有变,事急从权,仝庆吩咐金科来和刘山根师兄弟二人,此地人生地不熟,一定要小心谨慎,先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他和汪明荃,不要胡乱跑,招惹麻烦,然后,他就施展开大法术,众目睽睽下,隐去了自己的身体,化成了一个透明人,跟着过去府衙。
蒙古国南部地区的府尹,名字叫包贝尔,是个道貌岸然、伪装巧妙、欺上瞒下、彻头彻尾的贪官,他在府衙,正在享受着美食和美女,闻听下人过来报告,说,有一个小道士揭了皇榜,大喜过望,紧忙放弃了个人享乐,升堂召见。但见汪明荃身穿道袍,手持拂尘,腰悬长剑,仙风道骨,仪表不凡,暗自思忖着看他这般模样,倒像是有几分本事,他既然敢前来揭招贤的皇榜,想来,必自有两把刷子,本府怠慢不得,此次祈雨,事关重大,如果是祈下了雨来,龙心一悦,自己晋官升职,大有希望,若是祈不下雨来,惹怒了龙颜,只怕自己丢官降职不说,弄不好,还会被朝廷给当作了替死鬼,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府尹包贝尔,一心做着自己升官发财的梦,哪里会管老百姓的死活,只是眼下,他的辖区内出了严重的旱灾,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有碍自己的官声,迫于无奈,纡尊降贵。
看到了汪明荃,包贝尔急忙走下大堂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哎呀呀,不知少侠来到,有失远迎,少侠勿要见怪才好。”
“别、别这样。”汪明荃见包贝尔府尹亲自下堂来迎接他,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想到别呀,你越是客气,我就越觉得心慌,心里越慌,这事就越发的说不清楚了,快刀斩乱麻,还是趁早把这事情说清了为好,大不了,挨一顿棍子罢了。
汪明荃想罢,正欲开口,忽然,跑进来一个差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报!报府尹包大人,巡抚大人朱碧石到了!”
包贝尔闻听报告,心里不觉一怔,暗自思忖“来得好快啊,我这边刚召见揭榜之人,巡抚朱碧石便闻风而至,该不会是为跟本府抢头功而来的吧?”
包贝尔心内这样想着,口内却紧忙吩咐着道“快,都和老爷出门去迎接巡抚朱大人去!”
汪明荃一听,巡抚大人也来了,大吃了一惊,他心里想到“此事是越闹越大了,一个地方府尹,自己尚且难以应付,这又来了一个巡抚,看来,今天师傅不出面,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蒙古南部地区的巡抚朱碧石,也是一个大大的贪官,欺上瞒下,口蜜腹剑,卖官鬻爵,中饱私囊,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纵子行凶,恶贯满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这个家伙,自奉旨颁榜祈雨以来,连日里,诚惶诚恐,坐镇南疆城,生怕在这场张榜祈雨的过程中有一丝闪失,那头上的乌纱帽就难以保全。本来,几年大旱,朱碧石作为一省的长官,他不但未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