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城中,有一个十八岁的书生,名字叫乔俊,穷困潦倒,他只有祖上给留下来的一间临街的铺面,而他又不善于做生意,就租给了一位唐姓人家,做了一个包子铺,收取些租金为生。
乔俊幼年丧父,和寡居多年的老母亲,相依为命,住在阁楼中。乔俊十分孝顺,苦读诗书,只盼望着早点出人头地,有朝一日,与母亲能够过上好日子。
这天,乔俊正在家里,与老母亲说话,突然间听到了街面上嘈杂声不断,他急忙过去,打开了窗户,往下面看,只见大街上面,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街道当中,有一抬十六人抬着的大花轿,花轿周围,跟着四五十个人的护卫,人流中,这顶大花轿十分缓慢地行走着。
这时,楼下卖包子的唐艺昕,也给上了阁楼,与乔俊一道趴在窗户上面看热闹。一边看,一边对乔俊说道“东家的租钱收得多了,怎不下去,求见那侯梦莎小姐一面呢?何苦趴窗!”
乔俊知道这个唐艺昕,是为租金之事调侃自己,未曾多搭话。
正在这个时候,轿中的侯梦莎,猛地挑起了帘子,观望着为何如此地拥堵?正巧,被乔俊给看见了,观见其色绝美,犹如仙子下凡,顿时间,就将乔俊给看得呆住了。
正在此时,朗朗的晴空里,突然间风云大变,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阵大风,卷着那花轿,久久地围绕,一时间飞沙走石,好事者皆四散逃离。
乔俊也被此风沙,给吹得睁不开眼睛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见平息,只闻得有人大声说道“此行不吉,侯梦莎小姐有令,让打道回府!”
遂见一行人抬轿,原路又返回去了。
那唐颢见状,急忙下了楼,边走边小声的嘲讽乔俊道“一个穷书生,也想着吃天鹅肉!”
乔俊闻言,也不说话,前去伺候他那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去了。
过了几日,绛城中,突然间来了一个女“疯子”,相貌奇丑,沿街乞讨。
一日,女“疯子”讨要到了乔俊的家门口,求那唐颢能够给她一个包子充充饥,结果被臭骂了一顿,赶了出来。
碰巧,乔俊下楼给母亲请郎中,见此状况,心有不忍,就买了两个包子,给女“疯子”吃了。
那个女“疯子”吃完了两个包子之后,就不愿意走了。
唐颢十分生气的对乔俊说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如何收场,她若是不走,我这生意还做不做呀?”
女“疯子”闻言,急忙跪在了乔俊的面前,请求他收留。
唐颢见状,又讥笑道“乔公子的家中,有个病重的老母亲,正需要奴婢侍奉,就是不知道那家中的粮食,还够不够度日。”
乔俊闻言,十分地生气,扶起那个女“疯子”,就上楼去了。
此后,那个女“疯子”,就住进了乔俊家,只是她只会照看生病的乔母,并不会洗衣做饭,看上去,她并不像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出身。
乔俊曾经问过女“疯子”的身世,她只是说“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自幼就是在山中长大,我只知道,我有一个猴子妈妈,还有一个弟弟,那年,猴子妈妈死了,我和弟弟被人贩子掳下山贩卖,弟弟被卖到了哪里?我不知道,而我,却是被狠心的人贩子,卖到了妓院,在妓院中,我被逼着学会了琴棋书画,然而,荣华富贵,只在一念之间,我失去了万千的宠爱后,才知道了这人世间的冷暖,世人贪图的,只是一副美丽的躯壳,我的身世,曾经对人说起,不过,换来的只是别人一句‘疯子’罢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幸亏公子不嫌弃我现在面相丑陋,收留了我,你的恩情,我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乔俊见她知书达礼,并不是“疯子”,她的心里,藏有难言之瘾,遂对她以礼相待。
女子侍奉着乔母,十分地用心,一些粗重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