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舆论哗然,每天都有许多好事之人围观谈论,大街小巷,酒肆茶房,田间地头,一下子都给热闹了起来。
然而,令福州知府柳文广意想不到的是,招贤榜贴出去后,前来应征者,却是寥寥无几,偶尔有一些人来,但都在他这个知府大人的亲自面试后,皆被用棍棒打着赶出去了府衙的大门。
这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这些前来应征的人,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小混混,想来碰碰运气而已,而征剿山匪,岂能是这等轻率之徒办得到的事情吗?所以,榜发出去已经是七、八天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这让天天围着福州知府柳文广诉苦的那些地方上的大户人家的土豪劣绅们,給缠得心烦意乱,大为地恼火,可又没有其他的好办法来解决。
招贤榜贴出去的第九天下午五时半许,夕阳西下,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府衙的门前,从这辆马车的上面,走下来了一个高大魁悟的威猛男子,手里拿着被揭的招贤榜声言,他是前来应征的,叫堂前值勤的衙役,速速带他去见福州的知府柳文广大人。
一看到这个来人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的气势,堂前值勤的衙役,不敢怠慢,紧忙进去府衙中,禀报知府柳文广。
知府柳文广,老生常谈,毅然被一帮土豪劣绅包围着诉苦,忽然看到了衙门外面值勤的一个衙役张勇急匆匆的走来后院,非常的诧异。
衙役张勇过来后,高声说道“禀告老爷,衙门外面,来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壮士应征!”
“张勇,你说什么?衙门外面,来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壮一上应征,快传来人上大堂,老爷马上过去面试!”
“是!老爷!”衙役张勇去了。
“诸位稍安勿燥,本大人前堂去面试应征人!”
“大人,你快点面试去吧,我等告辞了!”
“诸位走好!”
……
应征男子,被跑腿传话的堂前衙役张勇,给带到了福州知府柳文广的面前了。
福州知府柳文广,一见此人,果然与众不同,气宇轩昂,威猛霸气,仪表堂堂,果真与前面来的那些个阿猫阿狗的应征者不可同日而语,不由得心头狂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与这个应征者交谈了起来。
“堂下这位壮士,你叫什么名字?祖籍在何处?意欲何为生?为什么来到福州地界啊?”知府柳文广例行式的问话。
“草民的名字叫卫英杰,祖籍椰州府梁岔县卫家庄,蒙祖上的荫福,草民一家世代经商,家资颇丰,草民子承父业,常年行走江湖道上做倒卖回扣的生意,倒也见多识广,只因为最近,草民和人合伙,做了一笔生意,竟然被人暗中算计,亏了老本,今回故乡彬州府梁岔县,中途路过贵地,看天色渐晚,进城寻找下塌的旅馆,无意中看到了城门楼那边贴着的知府衙门的招贤榜,因此,草民就揭下了这纸招贤榜,前来知府衙门一试。”
“原来是这样啊!”福州知府柳文广看到这个卫英杰说话滴水不漏,谈吐不俗,心中惊奇,越发地认真对待了起来。
“卫先生既然应征而来,咱们言归正题,不知卫先生你,可有什么绝妙的剿匪之计?不妨说出来,让本知府听一听。”
让柳文广知府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自称名字叫卫英杰的壮汉,“呵呵”一笑,说道“府台大人,天下熙熙,皆为利益,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府台为什么总是想着要去剿匪,而不想到招安呢?”
福州知府柳文广惊讶地问道“卫先生,你说什么?招安?这个嘛,本大人不是没有想到,但是,卫先生你想啊,像这种胆大妄为的匪徒,他们能够答应归顺朝政吗?再说,这伙盗匪,在福州地面上神出鬼没,为所欲为,作恶多端,本大人已经写好了奏章,递了上去,让万岁爷下旨派遣军队帮忙围剿,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