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被武元爽所派的恶奴给抓回去?”武瞾道。
“瞾儿啊,妄你自小聪明伶俐,机智过人,前几日我等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位晋王看其年纪,至少已经不惑之年,而相传那晋王在复生之时,仍是保持着之前面貌,那位晋王的样貌不得不使人怀疑?”杨氏说道。
“阿娘,在长安城,何人敢冒出晋王?”
武瞾狡黠一笑,“而且,阿娘放心,那晋王暴虐是暴虐,但从未听起贪恋美色,欺男霸女,只喜好黄金,并十分讲信用。我等携带二十斤黄金来感谢这位晋王救命之恩,这位晋王定然不会为难我等!”
杨氏愣了片刻,随后轻叹一声。
“如此,为娘便去陪你求见这位晋王吧!”
“多谢阿娘!”
武瞾脸色一喜。
随即,便吩咐那位年老车夫,驱车上前。
守在大门口的亲卫,早就看到停在远处的那辆挂着应国公牌子的马车。
只是,对于这些情况,亲卫们早已习以为常。
只要不上前堵门堵路,一般都不会理会。
不过,再听到是这几日,在长安城内外传的正火热的应国公家卷要来拜访自家大王,亲卫不由眼睛一亮,连忙往庄内跑去。
“应国公的家卷?”
北院主屋内,李玄正舒服的躺着,听到李昌的禀报,下意识的直接拒绝。
好家伙,为了这件事,他还专门给楼上那位晋王妃解释了半天,还拉着李承禄作证。
好不容易刚刚哄好,武士彟的妻女又亲自找上门来?
李玄连连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