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看他们比较可怜,就出手给他们一个解脱。”
程处嗣详细的叙说道:“另外地道里面那一队贼子,更是凄惨。刚刚走出房屋,就挨上几颗炸弹,也是部归西。
可惜的是,大宅内又是一片尸体。明天一大早,有得清扫一遍!”
“有没有活口?”
李承乾连忙问道,“可知他们是谁家的贼子?”
“炸弹下去,一个活口都存不下来!”
程处嗣缓缓摇头。
这时,薛仁贵也走了进来。
“启禀夫子,太子殿下,江宁折冲都尉和德武与刺史谢琅带着一队兵马,在大门外求见!”
“三叔?”
李承乾连忙看向李玄。
“不见!”
李玄摇头拒绝:“告诉他们本王与太子无事,有事明天再说!”
“是,夫子!”
薛仁贵拱手行礼,便退了出去。
王家大宅的大门废墟,和德武与谢琅等江宁一众官员,都是满脸急色的站在大门外。
虽然王家大门早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但他们还是不敢往进踏入一步。
看到薛仁贵走出来,和德武与谢琅等人,连忙走上前。
“敢问这位将军,太子殿下与晋王可愿见我等?”
“太子与晋王并无恙,现天色已晚,诸位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再说!”
薛仁贵冷声说道。
二百个贼子能摸进李家庄,他不信江宁这些官员没有一个不知情?
“这……”
谢琅一怔,随即连忙满脸赔笑。
“太子与晋王殿下等人无恙便好,此事是我等的失职,竟然让贼子混进王家大宅,惊扰了太子殿下与晋王!还请这位将军禀报太子殿下与晋王,我等今日便亲自守在王家大宅外,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贼子摸进王家大宅!”
一旁,和德武一愣,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谢琅,也连忙拱手行礼。
“还请将军放心,今夜某也亲率一众部下守在王家大宅外,任何贼子敢来,某定然叫他有来无回!”
“尔等随意!”
薛仁贵随意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
王家大宅外,和德武与谢琅等人看着就这么进去的薛仁贵,不由一阵发愣。
半晌后,和德武扭头瞥向谢琅。
“明知这里住的是太子与晋王,还敢派人进去救人,他们真是不知死活啊!莫非,他们真以为现在的世家还是十多年前的世家,能左右朝堂?”
“和都尉,此事本官亦不知情!”
谢琅满脸郁闷。
“某已派人去查,只要某查到谁家,某绝不会手下留情!”
和德武冷哼一声,便自顾走到他带来的一众折冲府兵士面前,开始亲自布置岗哨。
“唉!”
谢琅与一众官员互相对视一眼,无奈叹息一声。
随即,便也开始带着一众衙役围绕着王家大宅,布置哨岗。
整个王家大宅外,亮如白昼。
折冲府与刺史衙门,两班人马将举着火把,将王家大宅围的密密麻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在王家大宅内。
薛仁贵进去,将大门外的情况,对着李玄与李承乾两人禀报后,李玄与李承乾几人,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并没过多理会,堂堂大唐太子与晋王,在江宁城内,白天被一世家上千甲士袭杀,刚开始江宁城这些官员不知道李承乾到来,还情有可原。
但是,夜间。
大唐太子与晋王所下榻的大宅内,竟然还能再次摸进两队贼人,这便是江宁城一众主官的罪过。
要是让长安那些御史知道,必然会将谢琅与和德武等人给弹劾塞满整个太极宫。
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