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了,不需要多大的难度。
不到一周,李忠治就设计好了所有的动作,并强调了一个原则:
尽量真打,拳拳到肉,动作凌厉,能帅就帅。
并告诉负责迟余化妆的老师:“我要他的妆,从头到尾,也不会乱上一丝。尤其是发型,终于不能有一丝的乱。”
迟余于是和导演商量之后,加入了“洁癖”这个小细节设定。
他的洁癖是全方位的,西装马甲三件套,发型永远一丝不苟。
永远是人模人样,在监狱这种地方, 却永远不沾染一丝的污浊,但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迟余虽然想演反派, 在自己还没有在观众眼中固定角色类型时,先主动拓宽类型, 但是还是有些担忧。
这个即无情又冷酷的, 刽子手一样的角色, 会不会让观众反感?
而当他开拍之后,看到镜头里自己一出场就是气场无敌帅,动起手来,完全地表现出,一个人穿着西装到底能打多帅时,担忧也就消失了。
连迟余自己都觉得,自己从头到尾永远是西装马甲三件套,发型永远一丝不苟,配之冷酷眼神、宗师掌法和凌厉身形,很有新一代的动作男神范。
“老迟,你觉得你完了!”
一个镜头拍完,收工时,吴兢摸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痛了,他看完回放,就重复了一句:“你真的完了!”
“啊?怎么,我是打你打的太痛了吗?”
“滚!”
吴兢无语。
他确实在开拍之后,尤其是与迟余对打时,从监狱那一场打戏之后,就几乎是一路高能开打,基本上每个镜头,都得挨上几十脚。
这算是轻的。
开拍以来,吴兢的脚腿等部位频繁受伤,骨折、韧带撕裂,都成了家常便饭。
迟余也不轻松。
在监狱那场大乱战中,迟余打的最帅,也是受伤最多的一场戏。
但是当与吴兢、托尼贾对打时,一般都是导演说你们自由打,然后三人就一对二地,打的停不下来,场场都会受伤。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吴兢受多大的伤,他身上基本上也是同样,韧带经常拉伤,好在没有骨折之类。
为此,迟余不让苏艾菲和迪丽若白她们来探班,更不让老陈和方圆把这此事情说出去。
“那你说我哪里完了?”迟余一边给吴兢上药水,一边问道。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剧组的那些小姑娘,看着你的眼神,已经变了吗?”吴兢龇牙咧嘴道。
“看我的眼神变了?”
迟余给他摸完药水,脱掉自己的上衣,背对着吴兢,想了想,道:“没有吧?我怎么没发现?”
吴兢一边给迟余报复性地上药水,一边说道:“好帅啊!啊我死了!太帅了!他怎么能这么帅!只要你一拍打戏,那些小女孩嘴里就没有停过。”
“呃,是吗?我没有听到。嘶!草!”迟余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呵呵!我跟托尼贾都觉得,这样打下去,估计到电影上映的时候,至少得有一半的影迷倒戈,希望反派赢。”吴兢冷笑道。
如果那样的话,迟余倒是觉得,自己这个反派可能已经成功一半了。
迟余想了想,道:“我只是觉得打的很爽!除了受伤的风险之外,这种硬桥硬马,拳拳到肉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是爽。你现在年轻,身体底子好。”
吴兢揉着自己的大腿,然后是膝盖,苦笑道:“我觉得这场戏之后,以后不能再拍这种硬桥硬马的动作片了,身体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