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选一种比较甜的可好,我家夫人嗜甜。”
那老头听见叶铭庭这番话,眼中带了些笑意,吆喝着“不过四枚铜钱罢了,看你们青年俊秀的,身着不凡,还这般恩爱,倒是少见。”
叶铭庭笑而不语,从那钱袋子里拿出来,也只能拿出来些碎银子,也没有更小的了。
思及此,叶铭庭就随意挑了个碎银子,递给那老人,笑着道“这就是付的钱了,不必找了。”
老人从帚子上边儿取下来四串糖葫芦,红艳艳的,一边儿欣喜地收着银子,一边同二人说道“这四串,是我卖的这整个帚子上边儿最甜的,刷了好几层糖浆。”
白羽岚接过,叶铭庭便带着她离开了这处,余下那留在一边儿的老人,又打了个哈欠,往那角落里一坐,一躺,翘着个二郎腿,喃喃“这叶铭庭最近眼力劲儿也不行了啊。”
竟然连他这个糟老头子也看不出来了,还是只有那小丫头没看出来?
不过那离开的二人哪里会多想,倒是白羽岚,被叶铭庭带着四处游历了一圈,最后他带着她站在一条长河前,上边是漂流着的是满目花灯,灯火阑珊,千里长堤水连连,他只着了简单的素衣,用着木头发簪扎了发,突然一改先前只是稍稍牵着她手的样子。
他用了力,将她猛地一下拖入怀中,因着那满目长河中缤纷灯火,映在眼中,像是一池破碎星光,“夫人,暂时还是要分别了。”
他淡淡的口气,一字一句,却是分外鲜明。
她觉着刺耳得很,他又要离开?那这回是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她心中纵然是百转千回,却只听得自己嘴上很是冷静的回答着“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呢?”
“无需多久,相信不久之后,我才能见你。”他抿了嘴唇,笑了声“夫人好生在这里待着就好,在令羽空的地方,他必然不会让旁的什么人来动你。”
白羽岚沉默以对,这就听到了在心中默念千遍,迟早要到来的话语“现在,我啊哟送夫人回去了。”
纵然这眼中满池星光,长河长明,空中漂浮着漫天孔明灯,载满万人思念。
这花灯阑珊,心猿意马之际,她却不觉喜悦,反倒是心口划着道道口子一般,撒了些盐,说不出来是哪里的,却是格外的疼痛。
良久,她总算是开了口,闷声回了“那你定要好生生的,太危险却没有把握的事,就不要做了。”
说出口,却又觉得这根本就是废话,叶铭庭身处的这位子哪里还能让他自己做上什么抉择。
“为夫记着了。”她每次千万句叮嘱,他却从来都是这般回答她。
这场对话,沉默地格外快,良久,二人皆是无声,到了最后,叶铭庭却是率先开了口“那我们走吧。”
白羽岚闷声点头,叶铭庭则是将她一把抱起,先前再过柔肠百转,现在却都是化作一番虚无,最终叶铭庭足尖一点,这就映着这如水月色,慢慢跳上了那屋顶,在整个灯火通明的城中驰骋,他速度极快,若非是一般人,根本无法追赶上。
她还算是明白事理的,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面再闹些什么,然而颈上一痛,原是叶铭庭恐自己不舍,还是将她给敲晕了,直接将人送往令羽空的府邸。
白羽岚失去意识之前,心中还不由得想要骂上一句,她都这般服软了,这厮竟然还要在最后敲上她一下,且不说他是何用意,但光是这脖子上,受的这么一下,就将她给敲地生疼。
于是这夜里,叶铭庭的到来悄然无人知,只有夜里一只鹦鹉突然在一边嘀嘀咕咕了几句,然而下一刻,便有一个侍女的惊叫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又想起今日里公子说是让人要去找人的画像,这不就是一个人么?
“来人啊,公子先前要找的那个姑娘,就在我们府上!”随着丫鬟的这一声呼喊,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