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女娃子吧,还挺软乎,那这一路我可有得玩了。”
李浮一咳:“车上还有三位大小姐呢,你最好是慎言。”
姬雨泽捂嘴的动作还未做出,人已经飞出去两丈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唐盼青已经明白过来,眼前这人是个探子,负责尾随他们:“她跟了咱们多远了?”
姜飞白找了根绳子,把探子远远挂在树上,折回来对唐盼青说:“从咱们出城就一直跟着,但距离很远,基本什么也看不清更听不到,我们就没理她。刚才雨泽和不疫切磋的时候,她胆大包天妄图靠近。不疫因为一些原因不想让她看见就没有催动法门,雨泽也来不及收手,于是你们就看到了不疫被拍飞出去。我们就把她逮回来了。”
“会不会是你叔的人?”李浮问道。
嬴不疫摇了摇头:“不排除可能,但凭感觉看不太像,因为没有必要。一来大约可以算一伙人,二来不鸣在他那里,肯定不担心咱们溜了。”
姒天岚起身说道:“捋一捋,我觉得有这么几种可能。一可能是佛域总军的人、二可能是红枫楼的人、三可能是嬴烷父子背后势力的人,最后一种可能是封域的人。一和四的可能性最小。”
“我也觉得跑不出这么几方人。不疫,我们怎么办?还去宙慈城吗?”李浮问道。
“雨泽,你去把她放下来吧。咱们就带着她进宙慈城,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对我们这么上心。”
“得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列位,刚才的账是不是该结算了?”姬雨泽嘿嘿笑道。
“什么账?”
“你该不会以为你破了不疫的防了吧?”
“这也算?是不是玩赖的?”
“不疫,你看他们,他们都玩不起。咱俩从来都是一招定输嬴,别管过程怎么样,你是不是被我击倒了吧。”
嬴不疫摸了摸脑门:“愿赌服输,夫人结账吧。”
唐盼青踹了他一脚:“你胳膊肘怎么朝外拐啊,咱俩这点钱我都押上了。”
她一边埋怨一边把刚才押的钱又都掏了出来,其他人见她交钱了,都不情愿地把钱扔给了姬雨泽。
姬雨泽一边收着钱一边笑道:“这就叫自信即巅峰,我要不是不押我自己,这么些钱不就都飞了?妹子,等进了城哥带你下最好的馆子。”
姜飞白交完了钱大骂道:“死秃子,你是不是演我?之前在城防你就演过别人。还是不是好兄弟,下次要捞外快的时候能不能先说一声。”
“我作证!我现在算想明白了,什么是想让盼青住单间,摆明就是捞黑钱。”李浮做完伪证还不算,还把当时城防趣事说了个透彻:“哎呦,真是一箭双雕,一箭射美人,二箭射金银。你才是高手。”
作为当事人的唐盼青被逗得嘎嘎直笑。
“你俩有没有良心?你们好好回忆回忆,我是不是押的我自己?钱你俩挣了,锅我背了。此战过后,你俩盆满钵满,我声名扫地,还要怎地?”
他正自证清白呢,姬雨泽拿出了一把钱交给唐盼青:“下次有这样的好买卖还找我哈。”
嬴不疫深吸了一口气,抽出一把铁剑,追着姬雨泽砍了二里地,这才作罢。
众人笑罢这才想起树上还挂着一位,搬到车上五花大绑捆实了继续赶路。
经过旬月赶路,几人终于抵达宙慈城。同别的总城一样,这里城门始终大开,除了检查过往文书,别的一概不管。
嬴不疫将文书递交城防审阅后,整个当值城防纷纷出来列队。
“是谁让你们这么大张旗鼓迎接我们的?”嬴不疫下次问道。
“回掌教大人的话,一来是战团大人交代带您去指定客栈歇息,二来是您的美名已经全域皆知,我们都是发自肺腑想来迎接大人的。”
嬴不疫被他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