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知总军大人是否方便告知?”唐盼青起身问道。
嬴不悔看了看已经有些紧张的嬴不疫拍手笑道:“总算有人问到重点了,这才是我想说的嘛。不过在我说之前我倒要问问当事人,嬴伏老小子之前告诉过你多少?”
嬴不疫听他有些不敬家师,十分不悦:“家师已然殉难,请总军大人莫要……”
嬴不悔听到嬴伏殉难脸上有些落寞,嬴不疫也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剩下的话也没说出口。
“这样啊,他怎么走的?”
嬴不疫煎熬地把蠪侄之难又复述了一遍,嬴不悔脸上痛苦之色愈胜。殿内几人见气氛有些沉痛,也都保持了沉默。
嬴不疫见大家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勉强开口打破沉默:“家师从未将相关陈事说与我听。”
嬴不悔听完之后缓缓点头说道:“是这老……伙计做事风格。你有一尊小红木明王像,带来了吗?”
“您说那个明王像我们带到佛域了,现在在屋里,我这就去请过来。”
过了一会唐盼青就将小明王像抱了过来,递给嬴不悔。
嬴不悔摸着明王像对嬴不疫说道:“这就是你的身世,要看吗?”
嬴不疫看着那个最熟悉的物件不禁有些失语,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
“他们……”
“都是至交,无不可说。”嬴不疫答道。
嬴不悔左手持像,右掌为刀,划开了木像,取出那封尘封十八年的书信交给嬴不疫。后对明王像道了句:“失敬。”
当着众人的面又将明王像重新合道了一起,好像从未打开过。
嬴不疫颤抖地展开书信,一字不漏地读了一遍。
那段四方混战最焦灼的陈年往事展现在他的面前。
祖父嬴相和为宙仁城战团长,率部奇袭魔域失败身死。父亲嬴累子承父业,年仅十九继任宙仁战团。可天不作美,嬴不疫母亲难产而去。亲人相继离世导致嬴累厌世而后单枪匹马镇守祖业被抛尸城外,宙仁城也被魔域占领。
一桩桩一件件就像跑马灯一般在他眼前展现。
唐盼青试探性要拿过信笺,嬴不疫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手。其余几个见状忙一同凑了上来。
看完之后又各自回坐,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您与家师……”嬴不疫红着眼抬头看向嬴不悔。
“我比你父亲小,比你师父大,我们都是宙仁城人。起小就认识他俩,不过你师父同你父亲不太熟吧。给你留信的是佛域上任总军嬴槐大人,也是家师。所以我知道这些事情。”随后又对姜飞白说:“我先前说我是他叔,不过分吧?”
姜飞白赶忙摆手:“不过分,不过分。只是为何他叫不疫,您尊名不悔呢?”
嬴不悔听完后挠了挠头:“他本名该叫嬴疫,是累哥随便起的名字。后来家师嫌这名过于晦气,命小伏带他东渡之前给他更名为不疫,大约也是没想到我二人会有交集。我只是没想通,小伏为什么给他儿子起名不鸣,除了彰显与不疫是一辈人以外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我猜着不鸣就是你们东渡一行人的后代,没想到居然是小伏之子。看来缘分还真是天注定,也算我给他一个交代吧。”
姜飞白腹诽道:“不悔,不疫,不鸣,你们这哥儿仨真行。”
嬴不疫感谢之余不忘交待:“还望总军大人莫诉前事,仇恨让我们背着就可以了。”
嬴不悔点头同意:“还有没有问题了?”
姜飞白又站了起来,把嬴烷父子胸前有洞的怪事说了一遍问道:“总军大人,这是什么情况?我之前从未见过还有这样的怪人。”
嬴不悔脸上明显动了一下说道:“我命人清理残骸的时候已经发现了,此事已经上报大掌教,在此不谈。”
几人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