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的时候越要严格要求自己。人若是连自己都骗,那么结果自有论证。”
“知道了哥哥,不会偷懒的。”
三人坐上马车,嬴不疫突然想起了什么:“咱是不是忘了点菜了?不然一会吃啥?”
李浮答道:“那个严宁的是个人精,他肯定会自掏腰包让酒楼送过去的,放心。”
姒天岚点了点头:“看着是挺机灵的,可惜没走啥好道。”
三人到了监狱门口,严宁早早带人候在门口,和李浮猜想的一样,不消一刻就有人把饭菜酒肉送了过来。
严宁特意收拾出来一个大屋子,放好桌椅泡上了茶,就等嬴不疫和嬴德兄弟来。
“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这小厮,摆宴请客的办法可是他想出来的。”嬴不疫刻意点化道。
严宁当即摆出一副感谢的模样:“这位小兄弟,先前是我们对不起你,难为兄弟还帮着出谋划策。”
李浮也没端着,赶紧变脸:“唉,你们也就是干活的,赖也赖不到你们头上。要不是你们还我们清白,我还关在监狱里呢。不然也遇到嬴大人这么好的老爷。只可惜……”
“可惜什么?您只管提。能力之内一准办好。”严宁拍着胸脯说道。
“当时一道来的一共有四个,还有俩在狱里呢。”李浮丧气道。
“我当什么事呢?没问题,包我身上。”
“他们犯的什么罪?”嬴不疫问道。
“……”严宁没有答话。
“唵?”嬴不疫怒嗔一声。
“回……回大人的话,暴民,扰乱乡内治安。”严宁小心回道。
嬴不疫猛地一拍桌子:“这么大的罪过,你说抹就能抹?你好大的权力啊。说!之前干过多少回?捞了多少银子?”
严宁噤若寒蝉跪在地上;“……这……不是刚上任吗?没有经验,没有经验。大人饶过啊!”
李浮也恭敬上了一杯茶:“老……老爷别生气,我四人感情深厚,他们二人犯了王法谁也没办法。不求宽恕但求一见,还望大人体恤体恤……”
“我体恤有什么用?!”嬴不疫怒道。
严宁当即领悟:“小兄弟,刚才是哥哥昏了头了。这人确实不好放,但……这个这个您也算是家属,见一面也是人情之中……人情之中。”一边说还一边陪笑。
说完就变了个脸朝外喊道:“陈二驴。”
一个大头兵颠颠跑了,嘴上还带着笑,不知是不是笑他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大人,您找我?”
严宁从腰中扔给他一串钥匙:“带二位去寻一下亲友,找个干净点的地方。”随后还询问嬴不疫:“身边用不用留人盯着?”
嬴不疫用手敲了敲桌子:“按规矩办。”
“是!”又吩咐大头兵:“依例,两人看守……这个这个……不用靠太近。”
李浮姒天岚谢过严宁之后就跟着大头兵去看姜飞白和姬雨泽了,此刻屋内就剩嬴不疫还有严宁了。
严宁见人都走了,正要敬茶拍马,却发现嬴不疫正黑着脸看着自己。琢磨一下不知自己错在哪,赶忙跪下等着嬴不疫发言。
“说说吧,这些年卖人口都赚了多少钱?”嬴不疫淡淡问道。
严宁听完居然没经过嬴不疫同意站了起来,走到房间门口将门紧紧锁实又回来跪好小声问道:“大人……您莫不是总城来的?”
“放屁,我不是你接回来的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严宁摸了摸头:“大人既不是总城暗访,打听这个……莫不是也想分一杯羹?”
嬴不疫没看着他,喝着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留空间给严宁自己幻想。
严宁回想起两日来嬴不疫看似正经实在同流的做派不由兴奋起来,又跪前一步:“大人,昨儿我还是小兵,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