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你弟弟去给她道歉。”骂罢指向台上的小香红。
众人皆道:“真是个大官,连下人都这么嚣张,敢当众扇内政官亲随的耳光。”更觉得嬴不疫深不可测。
“让嬴德成这么大的官给一个倡伎道歉,这真是杀人诛心啊!”底下人窃窃私语道。
嬴德成看着李浮,眼里好像要冒火星子了。
又想起嬴不疫的诡谲身法和内政官的命令只得遵从,命人把自己抬到小香红身前恶狠狠道:“我真是对不起你了!赶明好好照顾照顾你生意!”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确实是按内政官要求做的。
嬴不疫李浮也不好多说什么。
李浮唤来了麻杆,麻杆知他要干什么,忙看向老鸨,只见她直摇头。
“这个……小哥,本店服务不周,该要受罚,所有损伤当由本店承担。”麻杆结结巴巴说道,身后老鸨还连连点头。
“既然店家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你们赔过了。”李浮无所谓说道。
嬴德成见状朝嬴不疫忿一抱拳就要离开,不料又被李浮叫住了。
“二位大人,慢走。俺家老爷说了,营中有两位朋友,一个叫严宁另一个叫毕平。品行正直,能力出众,还望二位大人多多提携才是。”
李浮说的真诚,嬴不疫听道后也连连点头。
嬴德二兄弟听到后都快把牙咬碎了说道:“知道了,一定大力提拔。”说完就离开了。
嬴德成被人抬出去后先大骂了弟弟嬴德运一顿,随后对属下说道:“一定要给我找到那个叫踏马严宁和毕平的,随便找个理由给我往死里打!然后随便找个比他们现在要好的活给他们干。你让我升他们官,没问题,你是上官我听你的。可我管教自己的人你可没话说了吧!”
舞袖坊内其他客人见大戏落幕,知此地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纷纷散了。
眼见众人散去,嬴不疫喊来麻杆:“那个谁,今晚本大人心情不好,得找个人陪我。就那个什么小香红我带走了。赶明儿我给你们送回来,费用我照付。保管来前啥样送回来就啥样。”
麻杆一脸为难看向老鸨,见她直摇头便对付道:“大人,本店规矩,只可店内不可带走……您大人大量犯不着和我这下人计较不是?”
李浮笑道:“俺家老爷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和你一样了,能不能带走给个准话,今儿俺家老爷可不畅快!”
麻杆忙道:“小哥,小哥,这事我真……太难为……”
“唵?!”嬴不疫嗔怒道。
麻杆忙再次看向老鸨,见她闭眼叹气微微点头忙道:“这个……这个别人不行,您嬴大人得行啊。大人……大人咱们可讲好就这一晚,以后可没这个规矩了,大人您住哪明儿一早我差人去接。”
嬴不疫不耐烦摆了摆手,李浮接道:“俺家老爷住处也是你能打听的?说了给你送回来就给你送回来,再多屁话脑袋开花。多少钱,直接说。”
麻杆小心翼翼回道:“一千……”
“瞧您这话说的,哪敢问您要钱啊。以后您常来玩就有了!”老鸨在二楼倚着凭栏说道。周边不知不觉多出十号姑娘在一起看戏。
嬴不疫一抱拳:“谢了,以后一定……常来。”
他红着脸勉强说出口,让李浮和姒天岚带着小香红飞一样逃开了,徒留一阵欢颜笑语。
李浮出门拦了辆车,一行人坐马车回到宅子,房间内灯火闪烁,四人沉默不语。
“大人,您二人要一起吗?”小香红突然问道。
二人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吓得嬴不疫和李浮连连后退摆手回绝,仔细一想才觉不对。
李浮和嬴不疫回坐,李浮试探性问道:“为何是二人,不是三人?”
小香红看向姒天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