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包括不疫。”
二人的对话嬴不疫全听在耳朵里,不由地转过头来,尴尬地点了点头。
三个人简单地夹了两口菜,喝了点茶。
少顷,刚才那个麻杆猫腰上台,用近乎尖锐的声调带着戏剧性的腔调喊道:“下面有请咱们店的当家花旦小香红给各位爷弹奏一曲。”
说罢就滑稽地跑下了台,引得周围哄堂大笑。
麻杆跑下台后,伴随着一阵欢快的管乐,一位半面掩紫纱,身着半透紫华服的女子缓步上台。只见那女子发髻微耸,眼若荔枝,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在紫色面纱的遮掩下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小香红上台站定后给台下人行了一个福礼,丹唇微张:“承蒙各位爷不弃前来捧场,女婢给各位爷弹奏一曲小女自创的《思明月》。若有失准还望各位爷海涵。”
嬴不疫听着这奇怪的口音转头看向姒天岚,姒天岚微微点了点头回应嬴不疫。
底下的人虽然见惯了她,还是饶有兴致地叫好喝彩。待众人都静下来之后,她坐定抚起了琴弦。
琴声刚起就引得众人侧耳倾听,只见她指尖波动,琴音悠扬婉转,似拟水声或仿蝉鸣,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音律画卷展现于前。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温馨和煦之中时,音律陡然翻转,音色变的尖锐急促,似有战马嘶鸣甲卒怒吼。
一时间竟将先前画卷撕了尽毁且将残片置于火盆,冲天烈焰焚灭了一切。
底下的人左右互看面面相觑。
再看台上人,香汗不止指尖不停,面容紧蹙,先前的荔枝眼也不见了踪影,如丹凤一般怒视琴弦。
有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似被琴音所染拍案而起。
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断,还是怎样,琴音也戛然而止。
拍案而起之人尚未开口,琴音再起。
既无蝉鸣也无马嘶,空灵如满天星斗,琴音滞缓还夹带凝重。
李浮精通乐律,此刻也被卷了进去。
他感觉到他好像一个离家以久的浪子,寒风中立于山头,无垠星辰汇聚成无数条路,条条大路竟都与身后故土背道相驰,只有山间明月之微光可与慰藉。
他此刻才知道了什么叫: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就在李浮欣赏着这一切的时候,一声茶碗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无名忧伤。
“踏马的,老子是来开心的,不是来听你倒苦水的。今晚老子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好好地过把瘾!”说罢竟要直接上去抢人。
麻杆见状赶忙要拦着那光头,结果根本拦不住。看着那人上台一巴掌扇倒了小香红,她也不挣扎好像习惯了这一切,仅是臂肘拄地,掩面而泣。
姒天岚见状气急,刚要起身却被李浮拦住。李浮小声说道:“别忘了我们的身份,不疫会出手的,不急。”
姒天岚这才作罢。
见他打完小香红以后,麻杆赶忙拦住正在气头上的青年光头:“嬴爷,贱婢不懂事,您别和她一样的。您也知道规矩,每日上台的姑娘那都得拍得美人归。”
原本霸道的光头听到“规矩”二字后才有所收敛,气极而笑转头看向其他客人,一只手还捏着麻杆的头摇来摇去,麻杆也不敢反抗只得由着他摇。
“行,舞袖坊的规矩咱们也是知道的。既然是拍得美人归,那咱就拍。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小香红今晚必须跟我。带种的你出个价。”青年光头虎视众人,一干随从也赶忙上前站到他身前。
光头扫了一圈其他光头竟无人叫价,显然是积威已久。随即往台上扔了几片金叶子,还扔给麻杆一袋银子:“这是你的,他们都没人出价,自然是我价最高。这小香红今晚是我的,有没有问题了?”
麻杆接过银子后又趴着一叶一叶捡起台子上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