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意满满紧接着又严肃了起来,终于找到了姒天岚喜怒无常的根源,简直是一脉相传:“不过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封域的天家,我也不再会给你庇护,没淋过雨的孩子永远长不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万古不易的道理,你可懂得?”
姒天岚朝老妇人磕了三个头:“孙女谨记了。”
“另外你们不用回道域了,仗打不起来了,祸根被他俩除了。”老妇人一指姜飞白和嬴不疫。
“您说的是……”
老妇人点了点头:“今日之事除了你母亲的往事和关于小秃头的种种你皆可与他们讲明,今后好自为之,就算命比纸薄也莫坠青云之志。”说罢就捡起姒书容和姒天京消失了,姒天岚赶忙把药涂在姜飞白的伤口了,还留了一些擦在了姬雨泽和李浮身上。
老妇人消失一个时辰后,诸人才醒来,此刻已是漫天星斗。
姜飞白着急回去救人,没顾上伤口疼痛就催姒天岚带他们回去,姒天岚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唯独按大掌教所讲隐去了自己母亲和关于嬴不疫的那一部分。
嬴不疫听完后想了一下大掌教所说的祸根,突然跑回与姒天京战斗的地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正在转生的猿猴刨了出来,当即毁了它的转生。
“你奶奶该不会怕我们扰乱战局故意这么说的吧?”姜飞白还是有些不信。
姒天岚刚准备骂他就被嬴不疫抢先了:“应该是真的没错,朱厌转生已毁,从某种角度上说确实祸根已断。”
“什么朱厌?”李浮问道。
姒天岚一指地上猿猴的尸体说道:“这就是朱厌。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小次山上有一种野兽,长得像猿猴,头白脚红,人们管它叫朱厌,一旦出现意味着天下将有战乱兵祸。”
“要是这样的话,我才不信呢,那是不是说只要它死了天下就太平了?”姜飞白不屑说道。
“从某种角度上说是这样的。”嬴不疫补充道:“不过‘见则大兵’这样的还有很多,随便给你说两个吧,鳋鱼和钦原都是。”
嬴不疫和姒天岚都这么说,加上有大掌教的金口玉言姜飞白才勉强相信了。
“你们都饿了吧?我和秃子去给你们抓点野味,咱们也开开荤。”姜飞白突然说道,也不管众人什么反应拉着嬴不疫拖拉着身子就走远了。
“你要说什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嬴不疫见已经走远四下无人赶紧问道。
“当着他们的面说?说你会魔功?!”姜飞白反问道。
“什么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嬴不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合着你什么都忘了啊?!”姜飞白一五一十地把战斗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你当时双目血红力大无穷,你捶姒天京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个王八,直接徒手就撕碎了!一手抓一个腿硬生生把王八从王八盖里薅了出来!这不是魔功这是什么?”姜飞白喊道。
“你别喊你别喊,我信你了。原来这就是《明王蒙血》。”嬴不疫感觉脑子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