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怀疑那也怀疑!这萧榕老头当真不识好人心!”
“事已至此,我也懒得多言,就此离去便是。”张荣方叹道。
就算下山可能会很苦,但总不至于逼死人。
有属性点加持,他只要运气不差,当个山匪也能自由自在。
只是....前身的姐姐才找到自己,自己一走,以后恐怕再难见面了。
“不行!你不能走!”忽然张新泰一把抓住他胳膊。
“你走了,岂不是让那萧榕老头,更认为你有问题!?”
他一番话说出,也是让张荣方一愣。
他自然是知道这点,只是张新泰的态度,让他意想不到。
“可我留下也只是当个杂役,他人是为家中占道籍,但我如今家中早已无人,唯一一个姐姐也不知所踪。要这道籍又有何用?”
张荣方摇头。
“若就此下山,你日后再想上山,可就太难了。”张新泰诚恳道,“你现在下山,道籍上绝对会被打成驱逐,会留下劣迹。日后集贤院有了记录,你无论去什么地方,道门都不会接纳。”
“可是....”张荣方还想说什么。
“你随我来!萧榕老头有眼无珠,他越是如此,你越是要留下,让他看清事实!”
张新泰抓着张荣方手,一路往回。
两人没有顺着主道一路走,而是从右侧一巷道进去。
一路加速,很快来到尚德园附近的一阁楼。
阁楼红墙黑瓦,高有三层,整体呈方形,在大门前挂了一副字。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是我师父刚来到清和宫时,写下的一首诗,是前朝遗留,非师父所创。”张新泰简单介绍道。
“....好字。”张荣方虽然不怎么懂,但那字行云流水,工整匀称,站立端正有力,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出美感。
“师父就喜欢这些风格的诗词,反倒是对现在流行的曲和杂剧,不怎么感兴趣。”张新泰道。
“你先在此暂候,我去通报一声。”
“师兄请便。”
张新泰点点头,快步推门而入,像进自己家一样,走进阁楼。
没等多久,他又出了来,抓住张荣方便往里走。
“我师父和萧榕老头是多年的老对头,一会儿你多说说那萧榕的坏话,保管有效。”
他小声提醒。
“这....”张荣方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便被拉着走进门。
门内摆设和萧榕的阁楼完全不同,风格迥异。
萧榕起居最重自由,每一样东西都放在他喜欢的位置,最方便的位置。
所以他的住处颇显散乱。
而眼前这阁楼则不同。
书桌椅凳,刀棍佩剑,灯座水壶,无不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
一进门,张荣方便感觉略微有些约束。
阁楼一楼大厅,地上蒲团正盘坐着一鹤发老道。
老道双目微眯,盯着张新泰,冷声道。
“你小子把萧榕赶出门的弟子带到我这里来,想干什么?”
“是觉得我张轩就值得收破烂?就要比他萧榕差上一截?”
听到破烂一说,张荣方眉头一蹙,心中不快就要说话。
但张新泰却是在一旁笑着发话了。
“师傅不知实情,若荣方师弟真是那般垃圾,弟子又怎么会拉着到您这里来?”
他又道:“全是那萧榕识人不明,有眼无珠,平白将好良玉看做破瓦砾。”
“那你小子想做什么?”老道张轩眼珠一转,瞪着张新泰。
“师傅,若是之后那萧榕查清,发现荣方师弟真的是被冤枉的,还是帮了他女儿的功臣,却因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