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求证;当地可能隐匿和暗藏更多加具有效能的奇物么?」
「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江畋不由诧异:但随即回过神来,觉得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天下虽然依旧大致太平如初,但是各种异变的报告和见闻,已足以让一些地方实力派未雨绸缪了。
按下了这个下插曲之后,押着两件奇物回到地下的西京分部之后,江畋甚至都想好了相应的用途。这枚青珠可以拿来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无火光源;而那支南越王镜,则更像是传闻中的秦王照骨镜。
也就是一个古代神秘版的简易X光照射器,随着折射光源的强弱,而呈现出不同层次的投影成型效果。这对于西京分部的异类研究/尸体解剖,还是诸多外科手术的伤创探察,都有相当的大用处。
然而,他在这里又接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好消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因为过度使用次级衍生物「化雨」,导致出现不同程度突变,褒斜谷之战的幸存士卒。
大多数人已经身体恢复,并将精神状态稳定下来,不再看见种种莫名幻想和被对血肉的渴望支配,而导致情绪狂躁的自残和无序攻击行为了。但是坏消息是,其中也有数人没能熬过这种身心蜕变。
失去清醒意识和控制力的结果,就是在特制的约束器具上,突然就全身蠕动暴突着,当场炸裂、崩碎一地血肉狼藉,或又是在用来冷却身体过热的冰水池子里,突然间融化成了一大滩浓稠的血水。
因此到了最后,就是三十七名完成不同程度蜕变的士卒;得以加入到了江畋直属的监司行动队/后援队中;加上留守的十多名现有成员,正好编成五个特勤小组,与其他外行士卒进行磨合训练。
而不好不坏的消息,就发生在监司深处的地下密库当中。随后,江畋就来到了位于本衙主楼后方,石壁内侧的大空洞下方的甬道内。随着尽头的一扇厚重铁门被打开后,顿时就露出里面一副巨缸。
而在这支过人高,半透明的琉璃大缸当中隐隐漂浮着;江畋从东都地下水城,所带回来的那半截干尸。只是颜色又变深了一些,从诸窍中延伸出来丝丝缕缕的血肉之花,也更加繁盛和密集。
又像是许多团摇曳荡漾,黄白粉红的深海水母一般的,已然蔓延了大半个缸内空间;哪怕没有任何的外力影响,也像是随着细微频率和节奏,而在清澈无比的缸液中,彷若隐隐呼吸一般的缩张着。
而按照这段时间留下的观测记录;在断绝了很长一段时间血肉器脏的投喂之后;这具干尸及其衍生物却依旧以细微的幅度生长和扩张,就像是随着某种无形的环境变化,而逐渐变成活跃过来一般。
「监司你看,这便是本所最新的发现。」而刚刚被叫过来的首席医官白伯欢,一边抹掉面罩上的不明污渍,一边用带着钳头的长柄探杆,远远的伸进琉璃大缸内,刹那间就被触碰的肉须缠住。
随即就被钳下一截挣扎蠕动不休的粉白肉须;暴露在空气中后迅速的干瘪缩水泛黑,又被眼疾手快的丢进一只透明容器。紧接着一只小鼠被丢进去,刹那间干瘪肉须像是水蛭般的突然活动起来。
转眼就一头扎进了小鼠的眼窝内,然后又在翻滚挣扎嘶嘶惨叫的小鼠身上消失不见。下一刻,浑身抽搐四脚朝天的小鼠,突然肚皮上激烈蠕动着,膨胀起一个个蠕动不休的血瘤,然后撑炸开来。
在只剩一张鼠皮的血污中,蠕动的站起来一团血肉,然后又细碎嘶声鸣叫着舒展开来。然而这一刻,江畋赫然看见是一个严重缩水版的畸形凶兽轮廓;然后就在玻璃容器内激烈的撞击撕咬起来。
然而,仅仅在十几个呼吸之后,这只小鼠尸体上诞
生的畸变体,就在人工外源强光之下迅速失去活性,消融成一滩红黑色粘稠物;就像是最初在金吾街使衙门时,当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