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亲,早有了夫妻之名!”
蒜头怒道,
“我就支持青青怎样!”
葱头回他,
“我就支持月儿怎样!”
二人说着便又要动手,小乙赶忙拦在中间,
“都是我不好,两位前辈不要动怒。”
小乙拉住葱头,辜炎抱住蒜头,二人也是没有怒极,否则又如何能够拉住,小乙又道,
“葱头前辈,你倒是说说,后来又怎样了?!”
葱头慢慢平复心情,回道,
“怎样?只有沿江去找啊!这青衣江如此宽大绵长,又到哪里找去!月儿跳江已有半月,若是,若是身死,应当会被人发现。我想着夕家老爷担心,回去告知于他,他一听,病情加重,只怕没几天可活了。我寻了条小船,沿江而下,四处问询,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难过极了,但是没寻到尸体,就是希望!只是这希望,太,太过渺茫!她若是还活着,兴许是被人救起,若是死了,也许就在江中某个隐蔽之处!”
白青一听,好不难过,也顾不得吃醋了,
“小乙哥,咱们一同去寻月儿怎样!”
小乙道,
“好,宁大人如此难缠,咱们明日便离开成都,与葱头前辈一同去寻月儿!”
葱头道,
“我从雅州城到巫峡寻了个遍,这次回来,正是打算从地上回去,重搜一遍!正巧遇到了你们!我一看蒜头就来气,便和他动了手!”
蒜头知葱头心中不好受,倒也没怪他,只道,
“好吧,我就当你的出气筒!”
葱头瞥他一眼,道,
“寻常时候,哪里能找到对手,气都没出出来,就没下文了。老蒜头,你要不要跟我一齐走?”
蒜头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赶忙道,
“我才不跟你一起呢!你们这么多人去,也不差我一个,我呢,要去江南玩耍。小辜炎,你待会收拾好东西,咱们明日便走!哦对了,给浪哥儿留下些银子,我前阵子真是要把他给吃跨了!”
浪哥儿笑道,
“蒜头前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粗茶淡饭,没招待好你们才是!”
辜炎摸出两锭整银递给浪哥儿,浪哥儿哪里会要,推让一阵,蒜头出了手,他也只能收下。童陆道,
“蒜头前辈哪里发财来着?竟然这么大方!”
蒜头回道,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怎么,眼红了么?”
童陆从怀中取了两块整银放在手中把玩,叹道,
“哎,钱太多了,没地方花,真是难受啊,难受。”
没人理他,他也只好收回银子。吴大人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于是对众人道,
“事情差不多清楚了,这三人待我回去再审。哎,今日本是中为佳节,又是小乙兄弟的大婚之日,被那老宁给搅黄了。小乙兄弟,哥哥作主,去那楼外楼给你们摆上一桌如何?”
蒜头一拍大腿,道,
“哎呀,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怎么这么突然,也不早先告知我们一声!”
那辜炎也道,
“小乙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好歹并肩战斗过啊!”
小乙正要说话,葱头却不乐意了,
“我不许,你们谁敢来办!哼,要办也要等寻到月儿,或是,或是她的尸身再说!”
众人知葱头脾性,他一旦认真起来,任谁都拉不回来。蒜头朝小乙吐了吐舌头,辜炎也对他轻轻摇头。小乙看了看白青,白青没有喜怒,只是轻轻点头,小乙知她心意,于是回葱头道,
“葱头前辈,虽然我与月儿之间没什么,但寻她要紧,我们这婚礼,倒是可以先放上一放!”
葱头这才满意点头。吴大人看葱头这般表现,也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