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其实是爱他的呀!他竟然就这般走了,我病了整整半年,整日以泪洗面。”
老祖宗说完,也是流泪不止。众人上前安慰一阵,二掌柜接她话道,
“小渺确实聪明至极,我们一齐学习技艺,他只看一次便能学会。特别是那机关器械,时常会有新的想法,做出的东西也比同龄人精致好多!哎,老祖宗最爱他,可他也最让老祖宗伤心!后来听说他在外面受了很多苦,我们也派人去找他,可他如此机警,真想躲藏,又如何能够寻到。后来,也是听说他教使他人叛乱,这才有了他的下落。不过这消息也不知真假,也许只是误传而已。直到心妹被他捉去,这才确定是他无疑。”
小乙又问,
“心姨当年也是被他带到大理国去的?莫非心姨离开甜家父子,也是因为这唐渺?”
老祖宗歇息了一会,恢复了精气神,她回道,
“心儿跟我讲了,她趁渺儿有事外出逃了出来。可你们也知道,渺儿,嗯,唐渺机关术学得极好,当然不会任由她离去。可心儿即便是死,也不再留,她虽然也懂得一些破解之法,可唐渺的机关又可是人人都能识破?她身受重伤,来到草海,遇到了那甜老狗。哎,心儿虽然未受皮肉之苦,但精神饱受摧残。她再也无心回来,这甜老狗对她极好,她委身于他,倒也是自愿。她怕自己再次被人利用,对我唐门不利,于是就与甜老狗一齐过活。怎知这好日子没能过得太长时间,唐渺神通广大,还是把她找了出来。唐渺对心儿说,他不会对心儿下手,但对那甜家父子,可没这交情,他要让人生不如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心儿没办法,也只有跟他走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真是苦了心儿了!我也知道,他这是做给我们看的!”
二掌柜接着道,
“从心妹被他抓走之后,我们唐家避讳再提唐渺的名字,因而好些年轻子弟都从未听说过他。这次他又回来,没想到差点让我唐家死伤惨重,真是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童陆笑问众人,
“咦,怎么没见那小九儿?”
二掌柜回他道,
“小九儿到成都历练去了!”
小乙疑问道,
“这小九儿是?”
童陆赶忙抢话道,
“这是老祖宗第九十九个重孙子!也就是这些掌柜们的弟弟啦!”
小乙奇道,
“难道就是那日抱着老祖宗哭泣的小孩?老祖宗真是多子多福啊,这大哥和小九儿之间竟是差了四十多岁!”
童陆又道,
“你可不知道,前来营救的唐门子弟,也是小九儿带来的,他自己又来演上一出,众子弟将那贼人团团围住,贼人一点都没发现!”
老祖宗面露欣慰之色,那二掌柜问小乙道,
“对了小乙,那日为何只有你能够动弹?”
小乙回道,
“那日有一小哥给我喝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后来他与我倒在一处,还跟我说了些话来着。对了,好像有人叫他二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掌柜黑了脸,众人说道起来,
“原来是这小子,每日不学好,只知道弄些神神叨叨的!”
“这小子事后为何不来报,我非把他腿给打断!”
“不然现在把他叫来问问!”
“……”
老祖宗也来了兴趣,
“老二,你这儿子倒是像你,沉迷于这些东西。”
二掌柜低下头来,说道,
“小儿不学好,让老祖宗担忧了!”
老祖宗回道,
“你这是哪儿的话!专注于制药也是过错?我看啊,是你这老爹当得太不够称职了!”
二掌柜赶忙回道,
“老祖宗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