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了,所以这大多时候也只剩我一人而已。说来也怪,这水面上来后,却是来了不少不速之客,那几间草屋,随意收拾了下,便给那客人住去了,再加上我这‘甜心’,日子过得着实不差。”
老头笑起褶子,七子却觉无比亲切,
“甜叔,您这院中如此潮湿,只怕易得那风湿之症吧。”
老人笑笑,
“这几十年都过来了,也不想再搬到外面去了,以后老死在这,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一旁思思看着三人,说道,
“阿叔,我们三人多有打扰,可否借厨房一用,让思思为你们再多弄些下酒菜。”
大山笑着回道,
“甚好甚好,最大那间屋子前方搭的土灶,你过去就能看到。”
老头笑眯眯点点头,思思便拿了些腌肉之类去了。不多时,炊烟升起,在这黑夜之中却是极为明显,思思手巧,少一番功夫便端来几盘下酒好菜。她坐在七子身旁,四人吃喝渐入佳境。这“甜心”酒虽是清甜,却也醉人,那老头又多喝了几碗,便趴在桌上睡着。大山轻轻抱起老头,送入房中,又轻轻关门回来。
“大山哥,甜叔自己一人住在这里,也太过孤独了,难道这当子女的都不理会他了?”
大山又喝了一碗“甜心”,摇头晃脑道,
“这老头脾气倔,和他爹一样,他面相虽老,身体却是极好,只怕再活个一二十年也不是问题。他那子女倒是有些头脑,竟是把这‘甜心’生意做得有模有样,不时有客前来,竟是又生生多了可用车马的小道。也不知这甜老头心中,是欢喜还是悲哀。”
七子思思也是好奇,却又知大山虽不刻意对他们隐瞒什么,却是要再多经历一些事情,才会告知于二人,因而也就不再问询。一坛“甜心”下肚,大山招招手,
“老头今日没客人,咱们一人一间,屋子虽小,却颇有特色。”
说完,大山打了个哈切,朝那其中一间小屋去了。七子看了看思思笑道,
“天色已晚,明天一早再来收拾吧。”
思思笑道,
“这你不用管了,快些歇着去吧,要留下这一桌,我可要睡不安宁的。”
思思把七子推入一间小屋,这才回到院中处理碗碟。七子从门缝偷瞧,那淡淡烛火印在思思脸上,娇媚动人,七子迷迷糊糊,竟是觉得那人就是许久以来自己朝思暮想的杏儿。他眼泪夺眶而出,打开房门奔到思思跟前,思思一脸茫然,七子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他摸摸头,笑道,
“早点歇息。”
七子转身进屋,思思看着他离去背影,若有所思,好一会才轻笑一声,继续将那桌旁收拾干净。
次日,七子早起院中练武,思思准备早餐,大山和那甜老头却是不见了踪迹。待到天色大亮,二人方才回来。七子思思注意到二人笑声是从屋后传来,便转身来到这后院之中。七子一见此景,立在当场不能动弹。
只见这后院十分广阔,是一片巨大海子,海子中遍布翠绿色条状水草,有的潜在水下,有的露出水面尺许,茫茫一片绿意,让人身心愉悦无比。水草之间平顺的分开几条水道,大山与甜老头坐在一条小船之上,从一条水道之中缓缓归来。
思思满脸兴奋,
“这便是那草海了么!早就听说过这草海,却是从未来过。这茫茫一片草海都是甜叔后院啊,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呵呵!”
七子点头,回道,
“是啊,若是乘那小船草海中随意飘荡,定会让人浑身舒爽。”
甜老头跳下船来,将牵绳绑在岸边直立的木棍之上,大山也跳将下来,手中竹篓之中有些动静,应该是一早捕来的鱼虾之类。思思乖巧接过竹篓,只觉颇为沉重,怎么也有个十来斤了。大山笑笑,
“这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