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宁愿吃个哑巴亏,也不愿意站出来丢人现眼。
但梁拉娣压根不在乎名声。
她虽然偶尔会用色诱的手段,但顶多是摸个小手什么的,真要占她便宜的,早被她整的哇哇叫了。
崔大可说的那些话,让梁拉娣觉得受到了侮辱。
队友就位!
攻击开始!
梁拉娣使出看家本领,哭天抹泪:“刚才,我在车间里吃饭,崔大可这个流氓,说请我吃腊肠,还要送我饭票,条件是...让我跟他...跟他那个。”
跟他啥?
围观的工人们都支棱起耳朵,等待听到劲爆内容。
梁拉娣支支吾吾一会,捂着脸:“那话,我说不出口!”
“我不答应跟他那个,他...他就冲上来,扒我的衣服。”
“我不让他扒,他就扇我耳光。”
...
“嘶……这个老流氓,太坏了!”
“大伙上啊,让他知道啥叫人死鸟朝天。”
“嘿嘿,扒光,扒光,看瓜,看瓜!”
在场的工人们听完后,顿时就怒了。
她梁拉娣名声再臭,那也是轧钢厂的人,轮得到一个外人欺负吗?
梁拉娣带出来的那几个徒弟,更是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但有人的动作比他们更快,轧钢厂可是有妇联组织的,里边都是一些彪悍的妇女同志。
她们先前被王卫东挡了一下,已经手痒难耐。
现在听到梁拉娣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立马一拥而上,在崔大可身上撕扯起来。
妇女同志天生自带防御光环,崔大可不敢反抗,只能捂着头,蹲在地上。
高声喊道:“俺没有那个她,俺只是想做上门女婿。”
“呸,想做上门女婿,不就是想那个?”
“你就是个臭流氓!”
妇女同志战斗力飙升,等李爱国赶过来的时候,崔大可已经被看瓜了。
衣服被扯破,身上还多了好几道抓痕。
捂着脸在那哭哭啼啼的,别提有多窝囊了。
李爱国用手肘碰了碰王卫东,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家伙跑到焊工车间耍流氓,刚好让我给逮到了。”王卫东道。
李爱国是了解王卫东的,这家伙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这次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眼中顿时浮现了一丝疑色,问道:“你跑焊工车间去干嘛?”
“李队,你不是在怀疑我吧?我去那边可是有正事的!
那梁拉娣丈夫不是我们牛队的师傅吗?
她孩子长这么大,还没过过生日,就托志军哥帮她弄个餐券。
志军哥那个已经预定给别人的,没办法,只能求到我这。
我对猪肉什么的,兴趣不大,就答应下来了。
早上刚发的,正想趁着午休时间给送过去,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事。”
王卫东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一点也不似作伪。
况且,他还把餐券拿了出来。
逻辑通顺,合情合理,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李爱国看了他一阵后,相信了这个说辞。
再说还有梁拉娣这个当事人现身说法。
他们两个总不能联合起来,陷害一个刚进城的农民兄弟吧?
于是李爱国大手一挥,让人把还在大喊着冤枉的崔大可用粗麻绳绑起来,给带走了。
大冬天的,崔大可光着身子,捂着裤裆,如同游街示众。
就他这情况,传扬出去,整个京城都不会有单位愿意接收他了。
王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