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阿连忙双手托杯,先饮为敬。
一杯酒下肚,他脸色涨得通红,“这酒好烈!”
徐隐哈哈笑道:“烈丈夫何惧酒烈!”
另外一个女弟子亦介绍道:“徐师伯,弟子名叫楚幽,早年在峨眉山习剑斩妖,虽有些许名气,可始终不得剑道要领,幸逢师父教诲,如今勉强登堂入室。”
王越说道:“楚幽曾拜峨眉山一老道为师,教授的剑术与你的武学道理有几分相似,以修炼精气神三者为主。
她难得修炼至了先天境,可始终不明何为剑意。我其实也没教她什么,就是将你的绝剑之法展示给她看了一遍,她便自行领悟了。”
楚幽道:“岂有师父说得那般简单,若非在斩妖时,历经生死一线,以弟子的天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悟破关窍的。
幸得师父藏于暗处照看,否则弟子当时就算悟出剑意,恐怕也已跟那妖物同归于尽。”
徐隐也请楚幽喝了一杯,然后诧异道:“你们何时遇的妖,是什么妖物?”
王越皱眉道:“六年前吧,一般的妖物无非山魈鬼魅,不难对付。
但是楚幽当初遇到的妖物,却戾气横生,绝非此界之物!”
徐隐微微皱眉,“六年前就已经有修罗界妖物侵入了?”
“修罗界?”
徐隐遂将相关事情与三人交流一番,“以上大概就是如此,那修罗王仅是一只手的力量,就非同小可。
如果让两界通道打开,我们人界恐怕就非是一场浩劫可以言述,应该说是末日了。”
王越饮了杯酒,神情严肃,“此行唤我们天剑门来,就是为了斩妖?可如今天下各处皆有妖物。”
“你看我既然长留此地,该当已经知晓,我将天下归一的希望赌在了刘使君身上。”
王越微微点头,“我从蜀中入关中,再来冀州,途经数州,皆是战乱频繁,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只有冀州此地,虽然也饱藏战乱后的满目疮痍,但是看见的每一个人,无论庶民黔首还是寒门士族,至少都有目标,都知晓自己该做什么。
或许这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活力,相信这样下去不出三年,刘备必能收获大量积储,向南以争霸业,极有可能成事。”
徐隐笑了笑,“而今最影响民生的,已非是士族豪门,他们今日连自保有成问题。
只有这遍地的妖孽,四处为祸人间,不可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