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将燕山君从高丽大王之位赶下,并联手众人将晋城大君扶上王位的缘故,此刻的他,已然从之前的知中枢府事,升任成了现在的吏曹判书,执掌吏曹,分管高丽一众官员。
也许是因为之前参与驱燕扶晋的缘故,所以对于北方三道的叛乱,吏曹判书朴元宗一直属于是坚定的主战派。
后来因为势单力薄,渐渐被求合派占据了上风,朴元宗怕自己也如当初的燕山君一般惹了众怒,所以才慢慢偃旗息鼓,停下了交锋主战的念头。
但是纵使这般,朴元宗还是认为,高丽朝廷倚靠五道之地,且还都是富饶的所在,根本无需这般惧怕北方三道的叛军,纵使对方其势汹汹,在朴元宗看来,这一切应该都只是表像而已。
如今工事建成,满朝文武的心中都稍安的同时,对方兵力所在的位置也已显露。
朴元宗认为,眼下这般时刻,正是对这些叛军进行清剿平叛之际,要知道五道加在一起的兵力,足以是对方的数倍之多,纵使留下相同的兵力和对方在防线两侧对峙,还能有其他的兵力,从他处绕过防线,迂回到其后方发动合围。
如此一来,战事不仅在京畿道之外结束不说,叛乱一事也可消解,所以想到此处的他,直接走出朝班,对着坐在高堂之上的晋城大君躬身行礼之后,高声喝道:
“启禀大王,微臣请旨,值此叛军在板们店集结之时,朝廷派兵从防线上下游迂回至对方身后,形成合围之势,清剿平叛!”
大殿之上。
刚刚因为可以挡住叛军攻势,而有些沾沾自喜的晋城大君,在听到朴元宗的话语之后,眉头顿时就是一皱,神情更是一脸不解的看向朴元宗,疑惑其这般急迫的想要清剿对方是为何故?
而大殿之下的朴元宗,见到晋城大君皱眉的动作之后,稍稍一想就大概猜到了缘由,朴元宗大脑飞转,赶紧继续出言解释道:
“启禀大王,微臣认为,眼下对方进攻的态势,虽然因为这防线工事而稍滞,但是这般局面,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且不说等到春暖花开,土地化冻,那些拒马可以被轻易拔出之时。
就说对方若是耐上性子,趁着夜色用火油涂抹拒马之上,白日再行纵火,那这道防线在几日之后,也将被对方烧开一条通道。
所以微臣谏言,与其等着对方想出办法,来穿过这道防线,不若我们趁着对方初见防线正犯愁惆怅之际,调派大队军兵马,直接从两侧迂回清剿。
要知如今五道兵马几乎已经尽在京畿道,这般浩瀚的兵马,难道还用惧怕那三道之地的兵力吗?且不言这五道兵马兵强马壮,实力强于对方三道,就是这兵力之差,就非他们能扭转败局的存在!”
朴元宗话语说完,躬身俯首。
大殿之上的一众朝臣,则是神情各异。
坐在上首的晋城大君,也是眉头紧皱。
尤其是当他听到对付那道防线的办法之时,神情则是开始变得有些惶恐起来。
若是按着朴元宗所言,这工事确实是支撑不了多少时间,眼下平静的板们店,也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罢了。
就在晋城大君皱眉考虑的时候,朝班之中,站立与朴元宗身后的户曹判书成希颜,在沉思片刻之后,拱手上前奏报道:
“启禀大王,朴判书所言,微臣认为有些不妥,眼下三道兵力刚刚到达板们店,对方正是气盛之时,吾等若是现在迂回包围对方的话,且不言对方在发觉被包围之时,会不会殊死反抗。
就说吾等在对方气势正盛之时上前,岂不是有投怀送抱,正和他意之嫌?所以微臣认为,纵使这防线如朴判书所言,坚持不了多少时日。
但是有这段时间,也可以消磨掉叛军不少的士气,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过些时日,对方气势稍缓之时,吾等再采用采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