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公莫急,你去追管亥那厮,周仓交给我来对付即可。”臧洪拒绝了张超,让张超追管亥。
张超犹豫了一下,知道臧洪爱逞强,要是上去帮忙就是落了臧洪的面子,便率领大军,继续追赶管亥。
周仓看到张超率领大军追赶管亥,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张超不追。
要是不追的话,罗策所布置的火计就无法施展。
见张超大军逐渐远去,周仓抖擞精神,手上力道不断加强,欲要在此击败臧洪。
臧洪越打越无奈,心想周仓这厮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和刚才对比完全是两个人。
三十多个回合后,臧洪终归不敌周仓,被周仓大刀砍到肩膀倒于马下。
周仓连忙大喊道:“臧洪已败于我手,投降不杀!”
臧洪麾下的士兵看见如此,慌忙四散逃跑。
周仓也不追赶,弯腰将臧洪提起来放到马背上,然后带领兵马前去和管亥汇合。
马背上的臧洪大骂道:“这帮兔崽子,竟然就这样逃了,实在够没义气的!”
此时,陈登正焦急地等待管亥和周仓回来。
事前,他让管亥、周仓二人率领他们那三千黄巾军迎战张超,自己则带领罗策的三千兵马在纵火地点接应他们。
陈登极力眺望,在焦急等待半个时辰后总算看到管亥率领大军回来。但是,他看到管亥兵马慌乱的样子后,便暗叫不妙,莫非这是诈败变成真败了?
“管亥将军,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兵马少了一大半?周仓呢,怎么不见他人?”陈登从远处大喊道。
“实在抱歉,本想诈败,奈何麾下那些小子着实无用。一旦逃跑起来,就变得慌乱不已,而且被张超大军杀了数百人。周仓眼看本部兵马溃不成军,便带领一部分人殿后。”管亥边跑边说道。
现在,他也是羞愧不已,心想自家兵马真是没用,好好的诈败计竟然被自己用成真败计。
陈登眼看管亥的败军就要冲乱自己好不容易布置的阵型,要是真的冲乱那火计也别想用了。
陈登连忙大喊道:“管亥将军,还请速速让士兵从我军两边经过,勿要冲乱阵型。”
管亥也知道冲乱陈登阵型的后果,挥舞手中大刀,喊道:“弟兄们听令,一会儿勿要冲乱自家兵马阵型,要从大军两边过去!”
然而,已经跑疯了的黄巾军已经听不见管亥的话。现在,他们的内心只记着一件事,那就是逃,死命地往后逃跑。
“你大爷的,你这帮兔崽子连我的命令也不听,是想找死吗?”管亥怒了,举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身前的两名士兵,两颗人头瞬间飞了起来。
他身旁的士兵看见如此,不仅没有听从命令,反而跑得更快了,生怕管亥会拿他们出气。
看到如此,管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陈登知道黄巾军向来没有纪律,现在遇到这种情况管亥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他知道,不狠心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于是,陈登拿出腰间的长剑,喊道:“众将士听令,胆敢冲乱我军阵型的不管敌友,杀!”
“杀!杀!杀!”陈登身后的三千士兵同时高声大喊起来。
他们声音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与管亥那些黄巾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登对这三千士兵十分满意。
在他排兵布阵的时候,这些士兵行动非常迅速,而且一点也不乱,每个人精神十足,纪律严明。别说和黄巾军相比,即使和陶谦、张超这些诸侯的兵马相比,也要远远高出一筹,能够带领这样的士兵也让他感到自豪不已。
其实,这三千名士兵是罗策从汝南带来的,战斗力自然要比新收的降兵和黄巾军高出许多。
罗策之所以将这三千士兵交给陈登,就是因为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