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说:“男人真好,不管做多错的事情,总能给自己找好借口,女人就不同,叫一失足;男人可以浪子回头,不管落水多深、多远。”
张清秀还想试探梁如水的激情,这时,纪书芸的电话来了,她问道:“怀里又是哪个女人?”
梁如水放下张清秀说:“有事好好说,不要乱扯,我哪里会有女人在怀里。”
纪书芸说:“我可是有千里眼的,男人怀里有女人,说话口气就是横,如果没有别的女人,以你我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你会对我柔声带软,让我陷入想念,盼望立即到你身边。”
梁如水暗暗佩服对方的精细,这也是他更看好于月荷的原因之一,纪书芸告诉他,船己经租好了,是中洋集团的集装箱船,十万吨位。船员全部是经过大洋银行挑选的,己经作了保密培训,明面上的任务是运输茶树,私下告诉船员,还有一份任务是转运大洋银行的储备黄金。这样,梁如水的设备就会安全保密护送到,只是沿途的安全要做一些内围工作,外围安保大洋银行会与经过的区域政府合作。
梁如水听后,告诉纪书芸,他明天就会到她那里谈一些细节,电话中就不多说了。可能是纪书芸也特别渴望,她想带着飞机过来,梁如水不想目标太显,没有同意。他轻轻放下张清秀,想出去透一会气,他心中不时飘过于月荷的粗陋,吕倾叶的精致,纪书芸的灵巧,张清秀的迷茫。
人闲事就多,王兰萍与秦素娟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两个人看着梁如水过来后问道:“怎么?没有让张清秀满意?我们两个想听听她那弱不经你的声音,到现在也没有等到。”
梁如水让她们说笑了,他说:“我明天就找白玉龙,你们发现没有,我今天故意到他跟前,发现真的是一表人才,要不?晚上将你们送到他的地窖中?”
王兰萍说:“小梁,你们的事业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能做些什么?不会真的让我们在这里当一辈子茶花女吧?”
梁如水说:“我真的想过的,特克斯岛上解救的那些人家眷至今没有着落,以后可能也不易找到。你们和张清秀都让红尘欺侮过,不如就在这里,清心与一帮科学家共结硕果,他们不知道你们的过去,他们也没有精力监督你们的日常,在这里伴闲云,做野鸟,多好。”
王兰萍问道:“科学家在这里做啥的?不会真的是研制违禁品吧?”
梁如水说:“你们不用问的太多,我在你们面前显现出的行为,象个违禁犯吗?你们几个是我救出的女人,我有时真的想全收了,可那样,就显得我和白玉龙没有区别。以后,你们如果看好男人嫁了,千万不能再表现出放荡,科学精英从不看家,他们不包容、不理解,只面对实情。”
王兰萍说:“好了,如果我们还年轻,你还会说这种话?再不回去,张清秀会怪我们纠缠你的,让我们听听,过过耳瘾。”
回到床边后,梁如水问道:“她们的话听到了?为何还不离开?我不可能娶你,我有老婆,你这样以后会让我难为情,这不是个临时的地方,以后我们要在这里生活好长一段时间。”
张清秀说:“她们就是那样,红尘见多了,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只是牺牲品,她们却是主人,只是想淡淡,如果她们回去,任何时候都还会有一席之地。我呢?怕是早就让丁家父子忘掉脑后了,你也听过我们庄子上的人言,那些话应当是丁石顺他们传出来的。”
看着己经有些模糊的外边影子,梁如水带上自己的小门,他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在他面前的楚楚。小心如同珍馐般打开后,比于月荷亮堂秀滑多了,不用开灯,树梢遗漏的丁点月光,可以让张清秀冷弱的身子在抖动中有几丝败柳的感觉。新柳抽嫩芽让人不舍,败柳随风摆却能激起狂热。
小病没有愈,承受梁如水如秋风一样的劲吹,她己经没有山里孩子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