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奇怪。
“原来是赫连伦。”
刘义真将这个话题避过,又问道:“你为何觉得朕是来杀你的。”
对这个略显残忍的话题赫连氏并不避讳,她坦言道:“如今两国敌对,却突然有暗线联络臣妾,陛下真的不会担心臣妾泄露半点秘密吗?”
“臣妾在宫中,终究是个隐患。就算陛下打赢了这场仗,臣妾依旧会令陛下不放心,那为何不提前斩杀臣妾,以绝后患?”
刘义真盯着赫连氏那绝美的眉梢许久,有些郁闷道:“这便是你们匈奴的生存之道?”
“匈奴单于每每出征,都会将后方可能的危险铲除掉。”
在匈奴,女人的命运总是出奇的悲惨。
看着怀中赫连氏一副认命的模样,刘义真却是摇头。
“那你还真的猜错了。”
“朕来此,不是为了杀你的。”
赫连氏闻言这才将头稍稍抬起,用一副诧异的眼神看向刘义真。
“朕来就是怕你自寻短见。”
“朕知道你很聪明,但匈奴的有些规则,并不适用于汉家。”
刘义真摇着头说道:“朕,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女子。”
“陛下。”
赫连氏感动的含泪娇呼一声,将头埋在刘义真怀中泪如泉涌。
刘义真也顺势把赫连氏搂起,在汪洋当中几番云雨。
“……”
“……”
“……”
刘义真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就要走出赫连氏宫室中时,却被赫连氏叫住——
“陛下难道真的不过问赫连伦给臣妾的密报上都写着些什么?”
“朕相信你。”
刘义真给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这军国之事,还不至于让一个女子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说完,刘义真留给赫连氏一个潇洒的背影踏着刚弹出脑袋的晨曦离开。
而赫连氏在看着刘义真离开后两眼通红的用被子将自己捂住,在温暖的被窝中欢脱的踢起那修长的双腿。
刘义真从赫连氏宫室出来后,刚到两仪殿,杜骥便神情焦急的围上来:“陛下,到底是……”
刘义真抬起手打断了杜骥的追问。
但同时他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
“联系赫连氏的不是赫连勃勃,而是赫连伦。”
杜骥闻言先是大惊,后是大喜:“敢问陛下赫连伦发的密信上是什么消息?”
“朕没问。”
“哈……啊?”
刘义真挥了一下拳头:“知道动用这条线的不是赫连勃勃而是赫连伦,就已经够了。”
“赫连勃勃要是真的从庆州和陇右发起进攻,那赫连氏这条线就轮不到赫连伦来用。”
刘义真眼中闪过兴奋地光泽:“朕本来还有所顾虑,但现在是彻底没了。”
“赫连勃勃……就在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