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陆森打开看了会请帖,点头:“明年三月三啊,京城老宅,那时候我必定到场。”
“那我就恭候大驾了。”展昭以豆花代酒,一口闷了。
陆森也把豆花一口闷了,明明只是甜点,硬是给两人喝出了烈酒的气氛。
展昭放下瓷碗,突然正色道:“陆小郎,我听说你的什么大道仙券被抢了?这事有没有内幕?”
“有。”陆森不想骗对方,毕竟展昭算是他的好朋友。
“包府尹也知道这事,他说也应该有内情在个中。”展昭点点头:“而且包府尹说,你似乎是有意把那犯人逼往北地,所以他在怀疑,你是不是在策划什么!”
陆森眉头微皱,随后又松开:“包学士胸有经伦,智谋过人,能看出些东西也不奇怪。”
展昭叹了口气:“所以,包府尹想阻止你,已经派了些好手过去抓捕青阳客了。”
嗯?
陆森有些奇怪地看着展昭。
“其实包府尹本来想让我去把青阳客抓回来的。”展昭又要了碗豆花,一边喝着一边说道:“但我以要送请帖之事给推脱了。”
陆森拱拱手,表示承了展昭的人情。
展昭见状急忙说道:“陆小郎,你这样就太生分了。我们是朋友,你愿意为我们这些丘八张目,张我等辞官,舍弃荣花富贵,我展某深感大恩,心服口服。”
陆森轻笑了下,有些开心:“你夸得有些过了。”
“没过,陆小郎当得我等武人敬佩。”
展昭太清楚武人在朝堂上的地位了,并且一般家境殷实的武人,多多少少都与军卒有些关联。
不是有亲人在军中任职,要么就是为军卒服务,或者有所合作的。
展昭的远亲,有人在军中做官,甚至也有族中子弟做了刺配军。
他自己也是朝堂中人,虽然明着说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但受过的气,可是不少的。
这还是有包拯照拂和撑着门面的情况下。
前有韩琦临阵脱逃,扔下十万军卒被敌国屠戮,却只有一个不轻不重的外放为官为罚。
后来又有王安石胡乱指挥,葬送十多万的士卒,也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暂留待审’的裁决。
展昭虽然很不甘心,内心中也很不忿,但其实也算是认命了的。
这世道便是这样,能如何。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陆森居然站了出来,为死去的贼配军震声呐喊。
甚至还骂了包府尹一顿,逼得包府尹直接把王安石扔到琼海去。
于情,陆森是自己的好友;于理,陆森做了他展昭不敢做的事情,甚至说了天下人都不敢说的事情。
把整个朝堂骂得狗血淋头。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值得他展昭敬佩?
那还有谁?
所以展昭愿意把这些官府中的事情,说给陆森听,要是以往,他是不会透露半点内容的。
“说回包学士的事情,他这事情做得不太地道啊。”陆森叹了口气:“朝堂上的贪污大把,他不想着清除,怎么跟我杠上了。”
“他觉得贪腐只是小疾,而陆小郎你,才是有能力颠倒众生的源泉。”
陆森叹气:“他怎么又来了?”
展昭叹气道:“特别是陆真人你把虹绸弄出来后,他就更这么认为了。我曾听包府尹直言:这虹绸与丹道何异,只是换了个名称罢了。”
陆森的眉头越发拧巴,随后猛然松开,他笑了:“唉,包学士还是那种爱操心的习惯。”
陆森前面还觉得包拯有些麻烦的,但现在他对包拯的阻挠已经没有多少担心了。
大势之下,包拯再厉害,也无法只手挡狂澜。
展昭见陆森没有生气的意思,他便说道:“陆小郎不觉得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