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呀!”
楼上的王三回了句:“华生你个小屁股,想看我笑话,好让你老爹扣我的工钱是不是?你是白日做梦哩。”
两人对话之时,王三手里却没有停下,接着又甩了一口铁锅,依旧是旋转着飞进了地上的几口铁锅之上。
前后不到一柱香,三十口铸铁锅整整齐齐堆放在黄记商铺的门口地上。
胖子张老板上前点了点数,跟刘伯说道:“锅的数量正好,你再给我取五十斤的今年春茶,我让伙计一道搬回船上去。”
刘伯点点头,笑道:“没得问题,你等一下,这得从后面的仓库搬。你要不要等掌柜回来,我们请你吃饭。”
胖子张老板拍着刘伯的肩膀说:“我船上还有几个客人,就不麻烦你请客了,下回吧。”
刘伯跟他拱手道谢,笑道:“那行,算我和掌柜欠你一顿酒!”
张老板抬头看着柜台的华生,笑道:“小兄弟,等你老爹回来,跟他打个招呼,我下回过来请他喝酒。”
华生捂着鼻子,点点头回道:“如此多谢张老板了。”
说完抬头看着二楼的伙计王三,华生笑道:“我打赌你下回甩锅的时候,肯定要摔破那么一、二个。”
二楼的王三摸着头,大声骂道:“砍你个脑壳!让你咒我。”
......
喝了一碗药,觉得浑身无力的华生爬上楼,蒙着被子睡了一觉,连午饭也没有吃。
从学堂回来的黄玉书站在楼下喊了两声,见华生没有吭声,便也不再喊他。
感冒了,就好生睡上一觉,这也是一个法子。
华生一觉睡到下午未时将尽的时候,才揉着眼睛从楼上爬下来,跟到刘氏房里跟红姐喊饿得慌。
刘氏看着他笑着说道:“你大姐回来了,你去外面柜台看看,她好象从白玉城给你带了喜欢吃的东西。”
华生一听,转身往屋外跟去:“母亲我先吃几块,一会给你吃。”
刘氏疼华生,便是华生但凡有好吃的,一定会给自己的娘留下一块。娘疼儿,儿子也懂得心疼母亲。
母慈子孝,便是这个道理。
“大姐,你总算回来了,我给弟弟的小名都起好了......”华生一边掏出手巾擦鼻水,一边位着大姐黄远芳的手笑道。
黄远芳一看华生从屋里钻出来,不禁笑了起来,伸手从桌上拿起一盒酥糖打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笑道:“娘说你中午没吃饭,先吃几块糖。”
华生一边捍着嘴里的酥糖,一边问道:“大哥怎么没有回来?”
黄远芳摸着他的小脑袋笑道:“你大哥学业紧,走不脱身,我代表他回来就行了。”
正咬着一块酥糖的华生一楞,咽下嘴巴里的半块糖,看着大姐问道:“大哥的学业紧,比母亲生弟弟还重要么?”
黄远芳一楞,她一路坐船往回赶,这问题她还没想过。
看着华生天真无邪的目光,黄远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
“老大是易生,那是因为你生他的时候不顺嘛;老二是华生,这不是为了让他记记住自己是五域儿女。他出生的时候北海大军对我们开战......”
吃过晚饭,一家人守在刘氏的屋里商量黄老三的起名,黄玉书看着自己的老婆儿女们轻声音说道。
“那大姐的名字呢?”华生抬头看着自己的老爹凝声问道。
黄玉书一楞,看着华生和远芳二人笑道:“指上躺在床上的刘氏笑道,这是当初你娘坚持要自己替你大姐起的名,让她给你解释。”
刘氏看着自己儿女,不由得流露出才女的自信。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这是前人的诗句,华生你再多些书,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华生一听,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