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
对士兵比较好的班长,会给的多些,有些狡猾的底层军官,则会通过聚众赌博方式合法的把手下的钱财给搞到手。
老兵往往聪明不去参加赌博,新兵多半是扛不住。
而比较坏的底层军官,则不但会喝兵血,还会直接抢劫手下钱财,谋财害命也是常事。
知道弊端在何处,陈浩便可针对性的安排。
先把发军饷的数目通知了下去,确保每一个兵都知道自己能领多少。
发军饷的那天,陈浩把手上刚成立的宪兵队派出去监督,盯着后勤官把军饷发在每一个兵手里。
军饷不在低级军官手里过,杜绝了苛扣的可能。
加上陈浩对军队控制力十分强,还没有人敢顶风作桉抢劫手下的钱财,除非他想吃枪子儿了。
不过有的人,他就是死性不改。
“你说说你,我有没有说过,军队里严禁赌博!”陈浩指着被宪兵抓来的迷龙鼻子问道。
迷龙自知理亏低下个头:“说过。”
“你缺钱,一百块大洋的军饷,不够养活一家四口?”陈浩又问道。
迷龙又摇了摇头,虽然他有一老一小还有一个女人要养活,但说实话还真没啥压力。
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凭他一张脸,管后勤处的林译怎么会不卖他的面子。
更别说大洋的购买力很足,作为营长能够领一百块大洋,普通士兵十倍的军饷,亏待不了娘两个,也足以赡养老头。
陈浩就纳了闷儿了:“那你为什么要赌?”
迷龙低着头不太好意思解释,他能说是看别人赌,自己手痒痒所以也参与了进去嘛。
听上去充满了推脱之意,迷龙知道团座最不喜欢没有担当的人。
事实如此,他也不能这样说。
“团座,我看他是赌性未改,在禅达的时候……”
亲自把人领进来的孟烦了,替迷龙做出了解释。
他们都是从一个收容站里出来的,吃下了同一锅猪肉粉条炖白菜,能搭把手的时候当然义不容辞。
陈浩回想起来了,狠狠的瞪了迷龙一眼:“赌性未改是吧?那我就给你改一改!”
他转过头来对孟烦了说:“所有参与赌博的,训练场太阳地下军姿一小时,迷龙两个小时,连站十天。
他不是有空闲赌博嘛,剥夺了他们的时间,我看他们还拿什么赌。”
孟烦了听到是这样的处罚,不禁为迷龙捏了一把汗。
太阳地底下站军姿,还两个小时,这可要比抽他几十鞭子是的受罪的多。
新来的教官团队,重新梳理了军队的训练,增加的第一项科目便是站军姿。
站在那里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太阳直射眼睛非常的难熬,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还必须得站在那里,脚腿都麻了。
所有人都说站军姿是最熬人的,孟烦了也认同。
而且这一站,无疑是杀猴儆鸡,连堂堂一营长因为赌博都被处罚了,谁还敢抱有侥幸心理?
只有迷龙的面子掉了地上,在全团人面前出了个大丑。
孟烦了的猜想马上应验了。
操练的训练场上,十几个因为赌博被处罚站军姿的军士,孤零零的站在中间。
其中就属迷龙职位最高,认得他的人也最多。
“张迷龙营长怎么了,在大太阳底下站着搞什么名堂?”
“你不知道啊,发了军饷跟人耍钱赌博,被团座处分了呗。听说要站十天,今儿是第一天。”
相互一打听,消息传得飞快。
迷龙脾气很暴躁,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没少打人,自然少不了关系很差的。
看他笑话的大有人在。
甚至还有军官故意领着正在操练队伍,从迷龙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