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要。
渡边匹夫稍作考虑后,决定将安源太郎计算为阵亡。
“他是为国牺牲,不能死守规矩不讲变通,更何况他的家人需要一份阵亡通知书。”
“是啊,他的尸体都被敌人带走侮辱,灵魂不得安息。照顾一二理所应当,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坡田静夫点了点头感慨道。
突然电讯科主任走进来:“报告,敌人的最新情报。”
任何关乎于川军团的情报,都要第一时间上报。
对于这个敌人,他们前所未有的重视。
电报递到了渡边匹夫手里,看完那份安插在川军团营地谍报人员发来的最新情报,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八嘎呀路!叛徒,死啦死啦的!”
至于发那么大火吗,谁叛变了?
坡田静夫拿过电报迅速的扫了几眼,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该死!”
情报上只有一项关键信息:出征的战车部队归来,带回来叛变的日本军官,经确认,是第三步兵大队长安源少左。
仅仅叛变一项就够遭人恨的了,加上害的损失了一个步兵大队。
两位刚刚还同情他的将军,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渡边匹夫憋着一股火气撒不出来,眼珠子都瞪得凸出来了,恨得咯噔咯噔的咬牙。
“立即上报,既然做叛徒,就要有做叛徒的心理准备。让家人受他牵连,要让他永远永远陷入懊悔!”
“对,立即着手发报。”
坡田静夫简直不能再同意,叛徒,狼心狗肺的东西,战败了居然不自杀谢罪,还投靠了敌人。
现在还无法严惩他本人,自然要拿他家人收点利息。
还有第三大队统计数据的,要发质询电报,为一个叛徒开脱,到底是何居心?
其实这就纯属误会冤枉了。
第三步兵大队的大队部全被杀绝了,当时一并撤退的安源少左显然不可能幸免。
加上配枪遗留在战场,后来下面统计的军官,脑补了一番便给出了那个结论。
也不能说离谱。
毕竟他们通常会那样对待敌人,用敌人的尸体制造恐怖,换位思考就会觉得敌人也是跟他们一样的残暴。
待电讯科主任离开后。
渡边匹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抽出刀架上的武士刀,对着室内装饰的花瓶瓦罐来回噼砍。
彷佛是将它们看成了叛变的安源少左,不剁碎了不足以泄愤。
瓷器破碎的声音,加上愤怒的咒骂,隔壁大会议室里的军官们动作瞬间停滞,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是谁触怒了将军,发下这般大火?
在众人的印象里,师团长渡边匹夫中将是个沉稳威严的长官,很少听说有人见过他发火。
更别说发这么大的火了。
刚从那屋走出来的电讯科主任,被看见的人围上去一番询问,所有人都知道了原委,立即理解了将军的怒火。
投降叛变
普通士兵叛变低级军官叛变
自开战以来,战败投降的士兵有很多,被敌人洗脑叛变的也有一些,上面重视也不至于太发火。
毕竟数量不是很多,军队基数大了什么人都会有,怯懦胆小意志不坚定的就多了。
再者说,士兵即使投降叛变了,所造成的危害也不是很大。
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力,知道的东西也不多,顶多成为敌人报纸上的一个数字或者故事。
但是军官战败投降的就很少见了,尤其达到少左一级的中层军官,几乎就没有听说过的。
叛变的就更别说了,绝对可以肯定此前不曾出现。
安源少左投降敌人,又当了叛徒。
创造了两个第一,在帝国几百万陆军中算是开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