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无法联络的。妹妹等并不知外间之事,姐姐可否说明?”
苏诗妤深凛的眸子从八名妃子身上缓缓扫过,神色始终清冷。
“倒也是,那本宫便同几位妹妹说道说道。
几个时辰前,陛下前往凉州槐安区的三槐矿区巡视,却是发现了有人擅自篡改苦奴劳作制度,并且放任监工奸婬女性苦奴,以至于数千苦奴惨死,甚至引发了苦奴造反。”
听到这里,兰子欣顿时瞳孔一缩,袖筒下的两只手不安的攥成一团。
至于其他七名妃子,倒还算镇定,甚至好几人都露出困惑之色,许是不明白这与她们有何相干。
苏诗妤将所有人的神色及动作变化都收入眼底,复又缓缓出声道:
“据此,陛下下令各地彻查所有矿区、药圃等资源产地,最终发现存在此类情况的多达百分之一!
陛下因此雷霆震怒,朝中所有有关大员尽数受罚,便是本宫,也在受罚之列。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陛下怒气勃发,已然下令彻查所有有关之人,但凡是与此事有所牵扯者,都将受到严惩!”
听到这里,八名妃子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尽管她们的面容并无多大变化,但不安还是在无形中荡漾开来,使得整个书香殿都变得有些压抑。
十余息的沉默后,骆氏眨了眨眼,苦笑道:
“姐姐召妹妹们来说这些,可是与妹妹们有何关系?
姐姐当也清楚,咱们深居在后宫之中,每半年也仅有一次在帝都中游逛的机会,而且女官署及东厂都会派人全程跟随。
这外间的大事,怎也跟妹妹们拉不上什么关系啊……”
“拉不上关系?”
苏诗妤轻声重复一句,眼中带着一抹嘲弄。
“若是真的拉不上关系,本宫又岂会唤你们前来?若非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本宫又岂会只唤你们,而不唤她人?
行了,莫要再抱有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将所有问题都交代出来,如此或还有从轻处置之希望。
如若不然,你们应该清楚后果,应该清楚女官署的手段!”
听到这里,八名妃子瞬间有些慌了。
看着神色越来越不善的女官们,郝宁芬回头盯向苏诗妤沉喝道:
“姐姐,没有陛下诏令,你敢对我们私自动刑?!”
“蠢货!敢掏陛下的底,还指望着陛下对你们网开一面?呵,笑话!”
苏诗妤不屑冷哼一声,眼中闪着寒芒。
“陛下若是真的下旨对你们动刑,你们以为,届时可还有活命的机会?”
苏诗妤话音一落,一名妃子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朝着苏诗妤啜泣哀求。
“姐姐饶命,家父想要积攒一些家底,妹妹当时也未想那般大,便给家父留了块牌子,想着能给家父带去一点便利。
其他的妹妹真的不知道,也不曾想到会有如此严重后果、会引得陛下震怒啊……”
随着这名妃子惶恐交待,紧跟着又有好几人跪倒下去认错。
兰子欣眼神剧烈闪烁一阵后,亦是哭哭啼啼的跪了下去。
“姐姐开恩,妹妹都交待,妹妹有一名叔父名为兰枫岩,他乃是槐安区的区长史,妹妹受了叔父的蛊惑,帮他牵了一些线,事后也收到了叔父的回馈。
妹妹只是想着攒一些东西,而且也不知道叔父具体干了什么,求姐姐明鉴啊……”
“子欣妹妹,你这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苏诗妤长叹一声,缓缓直起身来。
“方才姐姐都已经说过了,陛下已经命人彻查了所有地方,你却仍旧想着弃车保帅、只供兰枫岩,呵呵……
子欣妹妹的家业可是大的很呐,三位叔伯、十几位同字辈的近亲表堂都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