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也亏地他还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当众给他难堪。
换了其他任何人,想必这会早就被他揍得鼻歪嘴斜了。
井甘在朝天殿关了三天,孙娇娇便也在宫里被困了三天。
等她被通知可以出宫时,看到地却是自家姐姐脸色苍白、神志不清的样子。
孙娇娇脑子轰了一下,以为姐姐受了刑,眼泪当时就淌了下来,直接扑上去,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姐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伤着哪儿了?”
孙娇娇颤抖着想摸她,王澧兰一个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他冷着脸道,“回去再说。”
而后不顾身后的孙娇娇,大步便往宫门方向而去。
这三天井家人也是如同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不仅孙娇娇没消息,连井甘也没了消息。
是喜是忧全不知晓,还流传出那些奇怪的流言。
孙小娟日日守在宫门外,说不定何时两个女儿就有了消息,她想第一时间知晓。
等了三天,结果还真让她等到。
看见被抱在怀里不省人事的井甘,孙小娟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小甘、小甘——”
孙小娟颤着嗓音冲上去,脸色和井甘差不多地苍白。
“先回去。”
王澧兰还是那句话,说完直接绕过孙小娟,抱着井甘上了井家的马车。
孙小娟后知后觉地赶紧跟上。
井甘是昏迷着被抱出宫地,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各种揣测和流言渐起,但此时的井家根本顾不得那些。
一回到井府,王澧兰瞧见井家下人全被集合在正房大厅前,气氛紧绷压抑。
井长青正在责罚下人,林木在旁边指挥护院动手,那两个丫鬟和嬷嬷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地鲜血淋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听的人心烦。
姐姐和娇娇在宫里还没个消息,府里的人就开始人心浮动,一个个开始为自己找后路,做打算。
这两个默默和丫鬟就是趁着井家人这几天焦心着井甘和娇娇的事,有些混乱,便将府中值钱的几个金银摆件转卖了出去。
林木抓到了两人,禀告了孙小娟,孙小娟没心情管这些,交给了井长青处理。
井长青在江湖跑了一年,性子格外地野,对于这种背主之人厌恶至极,直接命人重重地打,还要当着全府下人的面,杀鸡儆猴。
没想到正打到一半,母亲和姐姐突然回来。
井长青也顾不得杀鸡儆猴整顿下人,只叮嘱林木好好管束着下人,不停喊着‘姐姐’,快跑着追去了栀云院。
正厅里的事王澧兰看都没看一眼,抱着井甘直接去了栀云院。
等把井甘安置好,院判开的药给她煎服下,王澧兰这才和井家人说起院判的诊断。
但避重就轻,只说井甘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调养,但井甘年轻,底子又好,所以不必太过担心,并不会有大碍。
至于枯竭之相这类的话一个字未说。
孙小娟问起这些天井甘在宫中的情况,以及她为何会元气大伤?
王澧兰按着井甘之前的解释也解释给孙小娟听,至于元气大伤的原因……他也在疑惑。
既然井甘这几日是在给皇上讲解天书,那怎么会元气大伤?
她既没受伤、也没劳累、更没中毒之类,何至于突然病重?
其中缘由怕是只有皇上、井甘、以及徐如琢三个当事人知晓内情。
萧千翎自孙娇娇被抓、井甘被宣入宫便回了萧府,她请大哥和父亲帮忙打探井家情况,可惜什么都没打探出来。
知晓井甘回来了,立马赶到了井府,没想到井甘却病重到这个地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折磨她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