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笛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那可是壹蝉居啊,留仙县最负盛名的酒楼,地标般的存在。
多少商人想和壹蝉居合作都只能被拒之门外?
甜品铺子这才开张多久就入了壹蝉居的眼,甜品铺子这是要更上一层楼的节奏啊!
想到这,赵笛的眸光不由越发坚定起来,井二小姐和沧海书铺的合作必须要达成。
她拉着隋江的手腕就往街对面的绸缎铺大步走去,隋江不明所以地跟着她的步子,盯着被抓住的地方微微红了脸。
“你干什么?做什么去?”
赵笛头也不回地道,“不能再等了,你带些礼物去井家拜访,把书铺的事定下来。”
隋江漫不经心地道,“不必着急,她说过会再来,我等着便是。”
赵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如今是我们离不得她,需得主动点,怎么能干等着她上门。若她后悔了不来,到时你哭都没地方哭。”
“这也太……上杆子了……”
两人已经到了绸缎铺门口,隋江扯着手臂不太愿意进去。
那袋杂米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钱,根本没银子买绸缎,必然又要赵笛帮忙结账。
他一个男人老花姑娘的钱,感觉臊得慌!
赵笛与隋江青梅竹马,如何看不懂他此时在想什么,放开他的手腕,唇抿成一条直线,出声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的太多了,我还没过门就擅自替你做主。”
隋江闻言立马摇头解释,“没有没有,是我太没用了,连老爹留下的铺子都守不住。”
赵笛看着他脸上的自责和羞愧,叹一声,“生存不易,加上又发生了地动,粮价上涨,你还能撑多久?
面子、尊严总得先活下来才能去争去赚不是?
我们自幼定亲,这辈子我都注定是要和你绑在一块的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好我才能好,你我休戚与共,不分彼此。”
赵笛越如此说隋江越觉得羞愧。
“小笛,我让你失望了。”
乐子看着自家少爷,微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一样,反倒是赵笛姑娘轻声安慰他。
“你我还不了解吗,彻彻底底的‘读书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懂世故。我看上的也是你这份简单纯粹。”
赵笛这般直白大胆的话,说的隋江面红耳赤,一下挣开她的手,结巴地说了一句。
“我去选东西。”
然后就跑进了绸缎铺里。
乐子追着跑进去,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又是少爷被调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