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高娟送回家,看着她抱着膀子在夜风中前行,分外孤独。越阳也有些感慨,前后都四个小时了,居然没人发现家里少了个人。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高娟,就迫不及待将眉黛盒给还了回来。
“小寒,对不起你了。我就是跟你舅舅生气,所以到处找别扭,昨晚我想开了,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你,你就原谅舅妈吧!”
高娟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深深鞠了一躬。
凌若寒被突如其来的道歉给惊呆了,但看着一脸憔悴的舅妈给自己鞠躬,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连忙过去,“舅妈,这是干什么。我是小辈,做得不好的地方,就当自己孩子教育,这样可要吓到我了。”
“没,没。”越阳在场,高娟眼神闪躲,叮嘱道:“我没脸见你妈,你替我跟雪舞道个歉吧。那,那我先回去了。”
不等挽留,高娟便急匆匆离开办公室。
凌若寒愣了好半天,直到高娟背影消失,这才转身回来,摆弄着那个首饰盒,纳闷问道:“舅妈怎么突然就想开了?你说,她是不是精神有些错乱?我可没有讽刺的意思。”
“嘿嘿,还回来就行。姥姥给妈留的玉镯卖了,正好有这个东西,还可以当做念想。”越阳不以为然道。
凌若寒抿着小嘴,觉得越阳也怪怪的,又问:“难道你就不觉得可疑,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让我给你解释下吧!”越阳抬腿一屁股侧坐在办公桌上,“这件事非常简单,舅妈呢,拿回这件东西后,肯定被舅舅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觉得不值得。再说,她那人也迷信,故人用过的东西,强行被她抢走,晚上就有可能做梦,梦到姥姥了也难说。”
凌若寒哭笑不得,翻了一记妩媚的白眼,嗔道:“舅舅识大体我是信的,什么姥姥托梦,你的情商也就停留在小溪那种水平!”
“那是,谁能比得上我老婆的情商,让我做一辈子傻子都愿意。”越阳弯下腰,直视那两汪如剪秋水。
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凌若寒有些恍惚,突然看到越阳冲自己眨了下眼睛,瞬间电流袭遍全身,羞得她耳朵都红了。
郁闷,居然让一个司机给调-戏了!
凌若寒低头浅笑不语,没有排斥的意思,越阳心头一动,自认可以将距离再缩短些,壮着胆子将嘴巴凑了过去。
“凌总!”
门被打开,车娜闯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尤其是看到越阳奸计未成的恼羞脸,更是解恨,坏坏笑了。
全才相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