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程更远,就连其中一人的弓箭,都比他们这些中上之姿的女真巴图鲁,远上一大截。
这家伙的箭术也出奇地精准,一箭便可洞穿一个女真细作的胸膛,头颅乃至是脖子,众所周知,脖子乃是最为脆弱,但也是最令弓箭难以命中的地方。
可那个神秘的箭手却似乎是个偏执狂一般,但有机会,便会放弃更容易命中的胸腹或者战马,而是直奔脖颈,箭无虚发,一击命中,一击毙命。
如此果敢,如此自信,杜鲁自认为以自己对于箭术的理解与把控,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就连白甲巴图鲁中以箭术称雄者,也不过尔尔,甚至略逊半筹。
并且,那个人所用的弓箭,还是与白甲巴图鲁所用极为相似的精铁箭矢。
“这是?一人屠一城,唯我‘皇’重真的那个人?”
杜鲁在建州八旗的底层士卒当中,算是脑子比较活泛的存在,因此才能在武风盛行的族里,争夺到细作营额真的职位。
这是他此生的荣耀,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却难免升起了丝丝的悔意。
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北而南,由东向西,于南下西进的途中,血洗镇北关,火烧抚顺关,勇闯盛京城。
并且还在浑河南岸,力斩两位女真中上之姿的白甲巴图鲁,及其麾下二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