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的踪迹。“真是奇怪,那个家伙什么时候离开的,是因为看不下去了吗?”
“谁有心思专门去看他?”阿斯塔罗特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他在不在情况都差不多,说不定还能少生点气。”
路西法却眉头紧蹙,他心里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但是很明显他的话语权并没有那么强,所以他也只是将自己的怀疑深埋在心底而已。
玛门确实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开了,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嫉恨梅菲斯特高涨的人气,而是他有必须要会面的人。
在岩台之下有一道狭隘的小道,虽然仅仅允许一人通过,但它的隐蔽性也是十分高的,而玛门正是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和那个男人会面。
“很准时嘛。”无名之人说道,今天他并没有使用利未安森的形象,因为那个样子在地狱中实在是太显眼,所以如今的他则是变化成了一个消瘦的男人。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那种无聊的把戏上。”玛门说道,“既无聊又无趣,还是谈谈我们的正事要紧。”
“你的毒舌可真是毫不留情。”无名之人一声轻笑,“也好,还是谈正事要紧,那个男人我已经找到了,不过他会不会加入我们就是个未知数了。”
玛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是麻烦你了,花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至于你说的他会不会加入我们,我想他加不加入都应该无所谓吧。”
“确实如此。”无名之人回答,“作为这个世界所有生命的终点,代表着‘死亡’的男人,他的存在即是死亡,亦或者说死亡就是他,他加不加入我们的确都没有什么影响。”
“他是个很散漫的家伙,你能见到他说明他也想见你,不然你是找不到他的。”玛门接着说道,“对于他而言,不论是神,人类还是这世间的万物生灵他们的终点都只不过是死亡,而他即是这终点的化身,所以他不想理睬我们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关键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几个兄弟们。”无名之人懒散地倚着石壁说,“他的兄弟们才是关键,我只不过是探探他的口风,看起来他已经默认同意了,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才算是畅通无阻。”
“畅通无阻,是吗?”玛门回过头来看着天空的裂隙轻声说道,“那就开始吧,当他们都沉醉在战争的狂热之中时,粉碎旧世界的齿轮也已经在缓缓地转动了。”
现世中,叶想正扶着肖尔看着远处不断闪动着电光的天空。
“真的要来了吗?”叶想看着天空说道,“这一次就是真正的战争了,和原来的小打小闹完全是不同的级别。”
“战争本来就是无可避免的。”肖尔笑了一声,“但是我们会奋勇抗争,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这就是我们身为人类的觉悟。”
“战士永远都会先于其他人而死。”叶想也笑了,“因为我们是守卫他人的利剑,是抵御人们远离邪恶的盾牌,我们是bprd,正因如此,我们要战斗,为了守护他人而战,我们至死方休。”
他们相视一笑,然后又再次归于沉寂。
泰晤士河边,雷诺正看着河水不断的从面前流淌而过。“终于要来了。”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这个世界的狂热之战,终于要开始了,我的学生啊,你能否战胜这人世间最黑暗的宿命呢。”
“看来暴风雨要来了。”格伦·布朗坐在伦敦皇家公园的长椅上看着闪电划过的天际。“那么,我也该启程了吧?”他站起身来,将放在长椅上的背包挂到了肩上。
“明明没有打这场仗的理由,可我为什么还会想去呢?”他自言自语道,转而又突然一笑。“看来我到底只不过是人类呀,这场战争,也算我一份吧。”
伊丽莎白塔下,狂猎者总部。
温特·梅塞斯正端起一杯调和完美的红茶细细地品尝着,而波顿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