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格伦。“这就是你的能力吗?”他问,“操控别人身体的能力,简直是太过于卑鄙无耻。”
“卑不卑鄙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毫无疑问很好用。”格伦摊开了双手,“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是和自己的同伴战斗,还是死在这里呢?”
他稍微地动了一根手指,叶想就紧跟着快速的变换动作向着肖尔袭来,肖尔只能尽可能地防御,却始终无法做到反击。卑鄙的家伙,他想,让原本是好友的两人自相残杀,这就是他享乐的方式吗?
“哈哈,哈哈……”格伦看着面前的厮杀的两人感到十分的兴奋,“再快点儿,再打得猛烈点呀,让我好好欣赏这出无与伦比的木偶剧吧!”
泰晤士河河面,下午15:07。
船长炸裂的尸体残骸静静地躺在船尾,甲板上到处都是尸体爆炸后抛出的肉屑和内脏残片,让人忍不住地作呕。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约尔迪·费隆啃着手指问,“早点结束的话,我就可以早点收工回家,你们也就可以少受点罪了。”
“你这家伙!”尼古拉斯的头上青筋暴起,面对这样的暴行让他简直怒不可遏。“你把人命当作是路边的杂草吗?居然这样随意地剥夺他人的生命。”
“喂喂喂,你的关注点究竟在哪里呀?”约尔迪轻描淡写地说,“那不过只是一个弱者罢了,而且你和他也不是很熟吧,干嘛这么生气呢?”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弱者要听命于强者。换句话说,像我刚才杀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要我愿意,明明可以折磨他好长一段时间的,我却一下子杀了他,免除了他多余的痛苦,这不也是一种慈悲吗?”
“你——”尼古拉斯觉得自己怒气上涌,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不用跟这种人多说什么,尼古拉斯。”雷文向前迈了一步,“像这种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家伙,只有让他明白被他杀死之人的痛苦时,他才会在临死前忏悔!”
“哦,要动手了吗?”约尔迪抬起了右手,血红色的圣言正在闪耀。“那就看看究竟谁能杀得了谁吧,圣言·水拟化。”
他半透明化的右手做出了一个模拟手枪的姿势,接着从枪管一样的食指射出了一滴水滴。水滴呼啸着像一颗子弹一样击中了雷文身旁船舱壁,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透光的弹孔。
“操纵水的能力,看起来好像有些棘手。”雷文看着身旁的弹孔,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如果刚才那一发稍微偏一点点,那么被击穿的就不是木质的船舱壁,而是自己的脑袋了。
“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妙。”尼古拉斯看着约尔迪逐渐开始半透明化的左手大喊了一声,“赶快去找掩体,雷文,下一波攻击要来了!”
几乎就在他刚刚喊叫的时候,约尔迪双手射出的水滴就像是枪林弹雨般射向了他们,高速飞出的水滴摧毁着它们面前的一切,半空中满是甲板和船舱被击中后掀起的木屑和烟尘。
过了整整三分钟,暴风雨般的攻击才暂时停息,而约尔迪面前的船舱几乎已经被夷平,甲板上也满是弹痕,但是却没有发现尼古拉斯和雷文两人的尸体。
“看起来好像躲过了我的第一波攻击。”他看着面前几乎已经成破木板的船说,“这样才有意思吗,要是一下子就结束了,那我可就没有乐趣了,现在这样的死亡捉迷藏才更可以让人感到兴奋啊!”
摄政街,温莎服装店,下午15:09。
“你没事吧,若叶?”雷克斯关切地问。
“我没有事。”千草若叶正拍打着身旁的灰尘,“只是可惜了花那么多钱买的衣服,只好重新再买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那些衣服如果你想要买的话,那就等这场战斗结束之后再买吧。”雷克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随后就后悔地想打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