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复当初拘谨。
“俗语道,三年学好,三天学坏,季珪以为,天子好坏,与天下好坏,孰轻孰重?”
“自然是天下重,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元皓何故明知故问?”
“季珪既知,对我等所为,又何来异议呢?”
崔琰一愣,一开始没听懂,转而一想,不由得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有田丰说的这么简单。
为了天下好,就应该教坏皇帝……这是什么逻辑。
可若是,为了天下好,必须要有一个好皇帝,若这个坏了……
崔琰不由得脸色煞白,惊诧的看着田丰。
始作俑者田丰神色如常,淡淡回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季珪不要忘了,君之禄,是谁的。”
“是主公。”崔琰道。
所以,田丰所为,是在为主公入主雒阳铺路吗?
“非也!”田丰否定道。
崔琰更加困惑了。
田丰接着道:“主公曾有一言,今日转述与你,你就明白了。”
“何言?”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田丰道。
崔琰一听,脑中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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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