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汉中有一要道,此地钖县,钖县以南,便是上庸,上庸以东,乃是房陵,而房陵再往东,便直通襄阳,我猜测,若刘表知道汉中之变,必定会趁机出兵占据房陵,甚至上庸!”
“孝父的意思是,此道不能为刘表所占?”徐晃问道。
“房陵逼近襄阳,倒也还好,不过上庸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乃兵家之必争,我以为不能为刘表所得,因我军乃是趁夜秘密入城,为免于提前暴露,所以未出兵,如今你们来了,明日我军便大举攻向西城,我以为可分出一小部分兵马,奔袭上庸,抢先刘表占之!”高顺介绍道。
“上庸防护如何?”
“我已探查过了,刘焉军主要在益州活动,而张鲁军也只在南郑一带,所以上庸仅有数百县兵,取之易如反掌。”
“如此,明日从我军中分派出一千轻骑,赶往上庸即可!稚然,你笑什么?”徐晃突然发现李傕正在笑个不停,又想笑,又想憋的样子。
“哈哈,高将军真乃慧眼独到,我奉文和先生之令时,文和先生便说了,入钖县之后,首要之事,不是占据西城,而是占据上庸!”
“哦?文和先生竟如此说?”高顺好奇道,这未到此地,却知此地利害,这才是真的厉害。
“孝父,你可别忘了,主公可是说过的,文和先生之才,不在奉孝军师之下,如此看来,汉中之势,已尽在文和先生掌控之中了!”徐晃笑道。
“我从军中抽调五百射手,与公明骑兵同去,方便防守,免得刘表军前来攻城。”李傕道。
高顺点点头,他没见过贾诩,但贾诩远在南阳,做出的布局,与他实地考察如出一辙,真是神奇!
“一千五百人马,足矣!”高顺道。
三人一同入了县府,高顺拿出舆图,三人再度商议进兵策略。
翌日,按照约定,徐晃和李傕分出兵马,徐晃从军中选了名稳重的偏将,作为一千五百人的主将,率先出发,前往上庸。
而三军整备之后,便沿着沔水,浩浩荡荡前进。
西城距离钖县,直线距离仅一百八十里,顺着河道行进,地势平坦,骑兵奔袭的话,只需要两日。
两日后,大军兵临西城城下,想象中的守卫,并没有出现,西城县令捧着官印,在城门口迎接。
高顺三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十分险要的关城西城,就这么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
“难道文和先生说不急于西城,是早料到西城无战事吗?”高顺问李傕。
李傕哪里知道,贾诩也没有深说,只说上庸比西城重要,但他也没想到,所谓不太重要的西城,竟然无人防守,县令带着几位官吏,直接在城门迎接大军了。
然而事实上,张鲁并没有放弃西城,他是派了一员大将前来镇守西城的,因为汉中险要,仅有的几条山道,另外就是西城上庸一线,上庸过于遥远,驻兵不现实,但西城乃是关城,于是他派了部将杨昂前来镇守西城。
但是路上出了意外。
意外便是,子午道。
张宁受到刘擎军令之后,仅用半日,便集结了两千白波骑兵,日夜兼程,赶往京兆尹,事实上,刘擎的军令到达南阳时,张宁已经快到子午谷外了。
张宁几乎是掐着时日,计算渤海王军令到达南阳的时间,南阳再派兵进入汉中需要的时间,她要做的,便是陈兵子午谷,在南阳方面军进攻西城的时候,从谷中杀出,杀至西城后方,形成夹攻之势。
关城险要,易守难攻,但关城最致命的缺陷便是,最忌讳前后夹击。
然而事情并非张宁所料的那般,她杀入子午谷,正在准备进驻西城的杨昂,半道得到消息,便陈兵子午谷道口,以堵截张宁,他再另外书信张鲁,让他另派人前去驻守西城。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