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也躲在后宅,甚至他们已经将后门的大门栓上了,而桥劭,出府告罪,压根没打算回去。
这样是桥婉教的以退为进之法。
“罢了,你且看看,你是做了多么明智的选择!”说着回头,给了陈宫一个眼神。
陈宫一撅马蹄,当即宣令去了。
随后,桥劭便听见隆隆之声传来,一列列兵士抬着——那是楼梯?
桥劭发现他们抬的并不是那种梯子,而是楼梯,前头用木头钉上一块倒钩,用以固定,这东西,应该是城中阁楼上拆下来的。
很快,一道道楼梯架上墙头,他们一后退,天空便毫无征兆的飞掠过密集的箭矢,齐刷刷落入院墙之内,院墙内顿时出现不少动静,不时有惨叫传出来。
一轮,两轮,三轮。
五轮过后,全副武装,列队整齐的兵士便开始“噔噔噔”的踏上楼梯,如履平地一般,快速到达城头,旋即跃下。
禁卫领头,先登破阵,院墙之后旋即传来兵器交击的声音。
桥劭还是首次见识这种场面,别院之内,是数千袁军,而渤海王将士只身跃下,这是赴死之志,每一人,都有赴死之志。
或许渤海王百胜之名,便是由此得来。
另一边,手持攻城槌的兵士也开始撞门,桥氏大门虽然牢固,但这是对正常使用来说的,可不防撞。
撞门出奇的顺利,大约十轮过后,门轴便断裂了,两扇大门如同一个整体,径直倒向院内。
等待在外面的虎卫随即一拥而上,和冲上来的袁军战在一起。
无论是将士身体素质,还是士气,或是装备,虎卫都大大超过袁军,战斗伊始,袁军便有败势显露。
前排是盾枪合体的步行虎卫,他们不仅战甲防护好,还有臂盾,对寻常刀剑伤害几乎无视,而且各个都力大无穷,那枪刺别说是肉身,木头都能刺入三分。
桥劭就这般望着兵马冲入门内,他知道,渤海王将士能这么冲,说明里面袁军溃败的有多快,得亏了自己没有站错位置。
否则,恐怕整个桥氏,便会顷刻间土崩瓦解。
两刻钟之后,典韦突然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人,那人正是桥蕤。
典韦随手一弃,将桥蕤扔在刘擎与桥劭跟前。
桥蕤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桥劭,又面带惊恐的看了看刘擎。
看了看,又反复看了看,最终才确定,这不前天那马贩么!
再看桥劭,桥蕤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兄长?刘擎是你领进城来的?前晚,你还设计让我落入圈套,是也不是!”桥蕤声嘶道。
桥劭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渤海王,他是昨日才认出是马贩的,何来带入城一说,即便是周平那,他也隐瞒的极好,压根无人知道。
至于前晚之事,桥劭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刘擎笑着解释道:“前夜他伙同梁纲,前来马场劫马,带了足足两营兵马,铩羽而归,本王百十人便将其挡住,还趁机夺了城门,所以袁术才弃他逃走。”
桥劭恍然大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身为将军,当为千军表率,你为我桥氏子弟,当为族人楷模,然你竟是如此卑劣龌龊之人,实乃桥氏之耻,我以桥氏家主身份,现将你逐出家族,从此你与桥氏,一刀两断,恩断义绝!”桥劭骂道。
骂得极真,骂得极爽,当着渤海王的面,直接撇清了和桥蕤的干系。
“桥劭,你身为家主,你竟害我!”
桥蕤挣扎着爬向桥劭,桥劭见着他的惨状,一时也心绪浮动,他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心软,当即一咬牙,挥袖退了数步。
这一退,可谓断了桥蕤最后的念想。
刘擎也无需整让你死个明白这种多余环节,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