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桥霜拽着小拳,龇着小虎牙说道。
嘴上安慰着桥霜,桥婉心中却自有盘算,她刚刚已想了许久,看着已经懂事又不是很懂事的妹妹,再想想父亲的难度,桥婉牙关紧咬,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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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擎望着桥府紧闭的大门,院墙后,长枪林立,旌旗招展。
只不过没有任何动静传出。
“主公,可要强攻?”吕布手持画戟,战马焦躁的提着蹄子,请示刘擎。
刘擎却看了一眼身旁的皖县县令,看在他早早的来的面上。
“看来本王的脸不够大,那桥劭连个脸都不露。”
皖县县令卢吉连声回道:“大王,桥劭乃是个厚道人,估计他已被贼人挟持,故难露面。”
然而卢县令话音刚落,便光速打脸。
小门突然吱呀一声,一道身影走出,随后小门立即又关上了。
出门之人,赫然就是桥劭。
刘擎驾马上前,笑道:“一日未见,桥家主可还认得本王?”
桥劭眯眼望着刘擎,似在辨认,金马金甲,他自然不会联系到什么商人,可从刘擎的眉宇间,他还认出刘擎正是昨日马贩。
“你……怎么会……”桥劭大惊失色,“原来你就是渤海王?老夫眼拙了。”
“岂止眼拙,你是眼瞎!”卢吉当众骂道,“你倒说说,桥氏屯兵于内,予以何为!”
卢吉一边数落着,一边向前走着,还挤眉弄眼的,似乎在提醒桥劭。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走到近处,卢吉轻声问道:“府中是何情况?”
“袁军占据了整个前宅和各处府门,内宅也有士兵巡视,桥蕤打算坚守数月,等渤海王退兵。”
“糊涂!就算你桥氏粮仓再大,能大得过整个庐江郡?陆太守如今已经全力支持渤海王,庐江各县兵马钱粮,一应物资,甚至是本县君的命,都是渤海王的!绝粮的只会是你们,保全桥氏,仅有投降一途!”卢吉嚷嚷道。
听了县令之话,桥劭内心不由得再度灰暗几分,他心中清楚,绝粮是不可能绝粮的,因为府库粮草,足够袁军数年开支,若再节省节省,恐怕更久,桥氏如何也不可能支持到那一步,说不定整个桥氏早就被渤海王踏平了。
这么一来,桥氏面临的,横竖都是灭门之祸。
桥劭侧目瞄了一眼渤海王,事到如今,也只能用女儿出的主意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冲县令老友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旋即走到刘擎跟前,郑重行礼。
“草民桥劭,拜见大王!”
“桥劭,本王问你,可是桥蕤梁纲将你挟持?强占此宅?”刘擎问道。
桥劭愣了一神,回道:“大王明鉴,桥蕤亦是受梁纲蛊惑,我会再劝他归顺大王的!”
刘擎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桥劭还想着保住桥蕤,这一点,倒有大家长风范,只不过如卢县令所言,有点眼瞎。
估计是不知道桥蕤昨夜所为,否则,他恐怕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替桥蕤说情,在他心中,桥蕤好歹是桥氏族人。
“哦?你有几成把握?”刘擎问。
桥劭一想到桥蕤这个倔驴脾气,保守道:“三成。”
“桥家主,你也是个老商人了,为这区区三成把握,可无法说服本王。”
“桥某既为商贩,愿为这三成机会,投以重注!”
“本王只需一声令下,大军即刻踏平桥府,一样可以达到本王的目的,何须等这三成机会!”
桥劭心头一动,知道该说出桥婉之言了,面对桥氏生死存亡的大危机,桥婉献言,此事与桥氏而言,是生死危机也是莫大的机遇。
桥劭回道:“传闻大王喜好美色,怜香惜玉,今日当着大王的面,桥某斗胆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