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方面,张邈亦有不小的动静,临近汝南陈国的诸多城池,都在修缮和进驻兵马,显然渤海王不会光从颍川方向进攻,陈留方向,亦需提防。”
袁绍眉头一皱,不屑道:“区区张邈,也想犯我边界?”
这时,郭图补充了一句:“主公,据雒阳线报,赵云军已离开雒阳多日,若没有在颍川现身,那么多半会现身陈留。”
袁绍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活生生在眼心折出数道褶痕。
“依元图猜测,赵云会从陈留进兵?”
“恐怕不仅仅是猜测,高顺驻扎临颍已有多日,毫无动静,恐怕他便是在等张辽与赵云,然后三军联动,主公莫要忘了,进攻雒阳,这三军也是采取同样的攻略的。”
只不过进攻雒阳时,高顺多了个徐晃,赵云多了个张宁,张辽多了个张郃。
不等袁绍细想,一道长喝打断了他。
“报——”
传令官大步而来,差点一头栽倒在袁绍跟前。
“禀报主公……张张张……张辽大军已兵临西门城下!”
“你说甚!”袁绍蹭的一声,从跪坐状态跃起,一步夸过案台,将跟前的传令官提起,“再说一遍!”
传令官艰难的咽了口水,道:“张辽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袁绍一把将传令官丢在地上,骂道:“情报呢!为何没有情报!”
传令官吓得跪伏在地,连忙道:“传令兵刚刚到达,便第一时间赶来了,只只是张辽行军过于迅疾,就连沿途的骑哨,也也赶之不上,故而……故而信报未到,张辽军便先到了!”
袁绍听得有些咋舌,骑哨赶不上骑兵,真是新鲜,怕是传令官贻误了寻的借口。
听了传令官的话,一旁的逢纪和郭图,也挺无语的,不知该说什么。
“骑哨追不上骑兵,你欺本公不知兵马吗?张辽骑兵乃是重骑,岂能长途奔袭?来人,将这信口开河,玩忽职守的歹人推出去,斩了!”
“主公,饶命呐,主公!”
袁绍背过身去,气不打一处来。
郭图看了也默默侧过身,不看那传令官。
就在两名武士进来,拖着传令官要离开时,逢纪上前阻止道:“且慢!”
随后来到袁绍跟前,道:“主公,距离昨日之信,过去不过一日多余,如今张辽已至城下,故而传令官所言,确为属实!至于重骑,恐怕张辽是一人双马,甚至多马。”
逢纪此话一出,传令官宛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呼叫:“啊对对对,张辽带了许多战马,足有数万之多!”
逢纪挥了挥了手,令武士离开,又挥散了传令官,倒不是心善什么的,只是觉得战前斩将,很晦气。
“主公,当务之急,不是追究之时,而是积极备战,请主公下令,全城戒严!”逢纪劝说道。
袁绍气鼓鼓的点点头,“罢了,你去下令吧!”
袁绍将一应事务,都交给了逢纪去处置,自己走回原座,无力的坐倒在地。
就在他惊叹于刘擎的战斗力为何如此持久之时,张辽又马上给他刷新了新的三观。
刘擎不仅持久,还迅猛异常。
“公则,你说张辽长驱至此,骑兵又不能攻城,他欲行何事?”袁绍问。
“回主公,我军还有数座营寨在城外,张辽或许暂时不会攻城,但各处营寨,恐怕要凶多吉少,而且此时,张辽必然已经封锁汝南,我军与外界联系,彻底断绝,连援兵,都未来得及通知。”
郭图神色黯淡,将当前的处境一一分析给袁绍,“所幸城中还有一万精锐,汝南,暂时不会有事,现在,就看周遭各军,能不能及时反应,前来相助了。”
“自然是会的!”袁绍信心满满道。
郭图叹了口气,照这个局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