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劈去,看着太史慈刀势转换,甘宁攻势突变,化劈为刺。
太史慈见状也有应对,将剑横过,生生架住了甘宁的双戟。
看着对手寸步未退,甘宁对对手的实力大为惊讶,混迹这么久,无论水岸,皆未逢对手,这令他不得不认真对待。
甘宁攻击间隙,太史慈收起剑,冲其笑道:“倒有几分真本领,做水贼太可惜了,不如投效吾王,为国家出力!”
甘宁一听,瞥了眼节节后退的一众伙伴。
太史慈见有的谈,当即抬手,一众甲士便停止进逼,但依旧保持对峙状态,一众水贼相互搀扶,显然已经有人中刀了。
甘宁见甲士停手,也收起双戟,昂首道:“朝廷昏聩,民不聊生,否则我等也不至于四海飘零,如此朝廷,谈何报效!”
之所以要昂首,不是因为甘宁骄傲,而是太史慈高出了他大半头。
算年纪,甘宁还在成长期,别看长得人高马大,但和太史慈一比,还是差了一截。
“吾王在冀州施行新政,短短数年,已将被黄巾荼毒得一片衰败冀州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青州百万黄巾,闻吾王之名而投奔,徐州一州百姓,弃陶谦而迎吾王,如今吾王欲施恩泽于扬州,你岂能从中作梗!”
甘宁沉默数息,想想自己一路经历,渤海王之名,在民间倒真传得不错。
“倒像那么回事。”甘宁说着,又执戟挥舞两下,再道:“渤海王麾下,你可算得最强?”
太史慈哈哈一笑:“笑话,大王麾下猛将入云,慈区区一都尉,焉能排的上号!”
当然,太史慈说的谦虚话,没升官,仅仅是因为投效之后作战机会不多,所以无甚功劳,他相信,待他拿下扬州之后,也一定会封将军的。
甘宁一听,怎么不那么相信呢,沿水路一路过来,可碰上不少自称某某将军的,结果都是一群弱鸡,不堪一击,倒是眼前自称为慈的人,初战几合,便知深浅。
“那渤海王,比你如何?”甘宁说着,十分自信的补充了一句:“我甘兴霸不服比我弱之人!”
太史慈初听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对方和自己比倒还理解,竟然有人会想着和主公比。
“若我与主公厮杀,恐怕三合之内,我必败。”太史慈道。
甘宁在心中评估着渤海王的实力,和太史慈相比,他自知稍逊一筹,太史慈走不出渤海王的三合,那自己岂不是走不出两合,甚至是一合之将?
难道传闻中渤海王以一当万,并非虚言?
太史慈之言,一时让甘宁无语,若渤海王真有此等本领,倒也值得自己追随。
甘宁再度看了看自己一众小弟,乱世求生,极为不易,打家劫舍看似潇洒,实则也是刀口舔血,若是真能被渤海王接纳,或许,真有自己一展报复的机会。
当然,也不能马上认怂。
甘宁瞥了太史慈一眼,手戟在板甲上嗑了两下。
“要老子投效你王,也不是不行,除非你能打败我!”
“单打独斗?”太史慈问。
“单打独斗!”
太史慈神秘一笑,送刀入鞘,旋即吆喝一声,“取我戟来!”
一名甲士快步窜入船舱,随后两手托举着一对铁戟,步步顿挫的走到太史慈跟前,显然,那对戟的分量不轻。
那对戟通体铁质,色泽精黑,蚀刻着道道条纹,戟尖和月刃又打磨得银光锃亮,锋芒毕露。
太史慈接过双戟,在手中率性挥舞,破空声呼呼直响,足够灵活,又足够分量。
甘宁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纤细铁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专门来擒拿自己的人,会使用和自己同一类型的武器,这是巧合吗?
肯定不是!是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