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使舵墙头草。
河内司马氏也不是什么小喽啰,司马防显然既不想与袁氏同流合污,也不想和颍川荀氏、弘农杨氏一般,寻人依附,荀氏依附刘擎,可好好的,而如今的弘农杨氏,情况可不太好。
失去了董卓的庇护,兵祸连结影响最大的,便是这些大士族的产业。
雒阳城,骠骑大将军府上,袁术召集杨弘阎象两位幕僚商议对策,扶风之战的结果,早已知晓,韩遂作为名义上的盟友,但对袁术并没什么作用,所以槐里之战,袁术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麾下李丰将安邑失守,令袁术耿耿于怀,多次勒令李丰将安邑乃至整个河东郡夺回。
当然,这只是袁术的一厢情愿。
而虎牢关,恰恰是袁术最为关注的点,派斥候连日盯梢,甚至连飞过去多少只鸟,都想弄清楚。
虎牢关大军一出,袁术立即提醒驻守巩县的桥蕤严加防范,并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通常而言,袁术的策略都是杨弘出的,而经历几次失败之后,袁术又开始关注阎象的思路。
阎象的观点很简单,核心理念就是袁术麾下兵少,不宜短时间将战线扩张至整个司隶,特别在南阳出现问题之后,更应该收缩战线,否则,可能到头来什么都守不住。
阎象的话,不仅杨弘不爱听,袁术也不爱听。
甚至袁术用那件事试探,阎象也是极力反对的,称:“昔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
袁术自然十分不悦。
“袁公,如今刘擎起四面之兵,围攻袁公,当趁敌军未达之前,退回河南,再引张勋纪灵二将,退出长安,回防函谷关,如此,方有据地之把握!”阎象道。
袁术默而不语,而杨弘则道:“袁公,四线皆有防备,而且四军之中,仅有虎牢一路,对主公有所威胁,而巩县,已有桥将军驻防,想必不会有事。”
阎象一听,又急道:“袁公,南阳三万兵马,都被贾诩所率不足万人所败,渤海王麾下,皆是擅战之辈,不可小觑呐!”
袁术听得头大,但总要选一个方案。
看着两人,袁术想着如今所拥有的,雒阳,乃至大半个司隶,焉能说放就放。
“本公以为,长史之言,更为适当,阎主簿,你便先下去吧。”
阎象无奈告退,出宅时,不停的咬着头,嘴里嘟囔着:“杨弘误事,杨弘误事。”
堂上一下子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杨弘连忙谢道:“多谢主公信任,弘必殚精竭虑,为主公分忧!”
袁术点点头,突然看了一眼木匣子,只看一眼,目光便被其吸住,好似听到其中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
“本公所虑之事,长史以为,时机如何?”袁术突然问道。
杨弘一听,脸顿时一黑,又来问了。
“回主公,时机并不妥当。”杨弘直言不讳的说,某些观点,他与阎象倒是一致的。
袁术现在若有僭越之举,定然会招致天下人全攻。
虽然眼下也是被群攻状态的,但被一个人群攻,和被天下人群攻,是不一样的。
袁术兴致不高,挥手遣散了杨弘,再顺势将手搂过木匣子,就势打开,看着其中的洁白玉石,袁术双眼一阵恍惚,他连忙晃了晃脑袋,再看清传国玉玺时,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
轩辕关下,旌旗蔽空,高顺统领陷阵,列阵城下,徐晃骑兵,也赫然在列。
眺望城头,插着“袁”字和“陈”字旗。
“驻守轩辕关的,是丹阳人陈纪,帐下多有丹阳兵,世人皆道,丹阳兵骁勇异常,不过我听主公说过,丹阳兵不过如此。”高顺和徐晃分享着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