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第二目的。
或者说,第二种方式,效果只会更好,只不过代价大一些罢了。张宁的话落在皇甫嵩心头,心有感触,他虽不是平头百姓,但这两年,也十分落魄,下过狱,吃过苦,风光不在,同僚疏远,大家都知董卓不喜他,甚至要杀他,这种时候,才能真正尝到那些苦头。
可如此一来,转念一想,生亦何欢?他曾差点死于董卓之手,成为忠良之士,就在刚刚,他又差点死于羌凉叛军之手,为国捐躯,若依了对方,他日真相大白于天下,他说不定还落得个勾结黄巾的恶名。
“大丈夫生于天地,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皇甫嵩戎马一生,凭借讨伐黄巾,步入巅峰,今日要我替黄巾摇旗鼓唇,散步谣言,杀了我好了!”皇甫嵩铮铮道。
“哼!”张宁冷哼一声,
“沽名钓誉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她上前两步,边走边道:“人人皆说匡扶社稷,社稷乃天下黎民,偏偏喊得最响亮的,是最不在意社稷之人,汝南袁绍是,你皇甫嵩,也是!”张宁顿住,刚好立于皇甫嵩跟前,高挑身形并没有令她矮人一等,她勐的挥出一手,将一物定在皇甫嵩眼前。
皇甫嵩瞪大了眼睛,这是一块贵重的青玉,斧钺形状,作为曾经的骠骑将军,皇甫嵩对这东西太熟悉了,当眼睛最终落到镌刻的
“冠军”二字时,皇甫嵩不由得退了两步。冠军将军符节!这是渤海王的将军符节,怎么会在张宁手中?
皇甫嵩的脑子此时凌乱无比,活了一把年纪,还是第一次如此搞不清楚状况。
“既己认出,可愿行此事?”张宁干脆的问。
“将军是大王的人?”张宁品着皇甫嵩这句富含歧义的话,她确实是刘擎的人,但又不是刘擎的人。
“大王节钺在此,难道将军信不过冠军将军,信不过渤海王?”张宁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上。
皇甫嵩无言以对,长叹一声,又退后两部,旋即单膝跪地,冲节钺行礼。
“既是大王军令,末将自当遵从!”皇甫嵩道。张宁收起节钺,心想还挺好使。
别说皇甫嵩现在只是小小的守关将,即便是中郎将,见到这块将军节钺也只能行礼,此时心头也有些嘲讽,她一个大活人,领着一军,足以挡住叛军,而皇甫嵩竟然宁死不从。
没想到区区一块主公的符节,就让他妥协了。
“既然如此,那便请皇甫老将军尽快动身,带着一身伤回去,别人也不好嚼舌头,你若满一点,伤口该愈合了。”张宁阴阳怪气的说着。
皇甫嵩心头无奈,可以说是一点心气都没了,他自是知道渤海王收降了百万青州黄巾的,没想到连河东的白波军,也早已收入麾下了。
而且渤海王能将如此重要的节钺交给她,可见她与渤海王的关系,定然不一般!
就这英姿飒爽的气质和绝美的姿色,渤海王喜好美人的爱好,他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董卓送美女,谁人不知。
如此极品,他岂能无动于衷?……
“啊欠!”刘擎大打一个喷嚏。
“大王,近来天气暖凉多变,莫要着凉了!”糜仁关心着,顺手取过一件裘衣,给刘擎披上。
“太热了这个,本王没事!只怕是哪个怨种又在说本王坏话,造本王的谣!”糜仁掩嘴轻笑,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大王如今位高权重,得罪的人也不少,有人不惜倾全力攻打,何况诋毁造谣这等随口之事。”
“仁儿说得有理,多半是袁本初在诋毁本王!”都特么赖袁绍,刘擎心中暗骂一声。
糜仁突然起了好奇心,依偎到刘擎怀中,闪着灵动的双眼,问道:“大王猜猜,他们会如何诋毁大王?”刘擎一寻思,自己行事历来光明磊落,即便是作战,那是实打实的身先士卒,历来没有黑点,能被人诋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