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臧霸孙观,专职抓起了泰山贼,这便是渤海王的报复么?
杀人诛心啊!
失去了臧霸与孙观,陶谦帐下几无可用之人,曹豹此人打打下手还可以,做不到独立领军,笮融虽孔武有力,但一直从事督运粮草之职,并无领军经验。
于是陶谦突然变成了既无前锋,又无副将的光杆将军。
不过这依旧挡不住陶谦北伐与为袁氏江山添加砖瓦的决心。
好在有陈登与孙乾充作参军事,为其出谋划策。
出发在即,陶谦不知为何,忽觉不适,于是问陈登:“汉瑜,为何我一直觉得心神不宁?这可是不祥之罩?”
陈登摸了摸右撇的胡子,道:“使君怕是操作过度,太累了。”
“这时节,虽有降温,却远未寒冷,为何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陈登眉头一皱,道:“近来皆是北风,使君家宅面南,自然觉得是背后之风了。”
陶谦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出城去了。
此去山阳,需借道沛国,耗费些时日,陈登为陶谦介绍袁绍那得来的情报:“目下山阳军空虚,仅有钜野人李乾与徐干协守,所倚仗者,不过是驻于乘氏县的吕布,而乘氏在北,且吕布被袁遗牵制,此时正是山阳空虚之时!”
“可山阳郡距泰山郡仅数十里,朱灵若援山阳,必在我军之前到达。”陶谦道。
“使君勿虑,朱灵若入山阳,必经鲁国,袁公对此早有安排,沛国相袁忠,亦出自汝南袁氏,乃袁绍从弟,已率沛国之兵,北上鲁国,与鲁国相陈逸一道伏击朱灵,轻则挫败,重则歼灭!”陈登说着还做了个抹杀的手势。
“陈逸可是前太傅陈蕃之子?”陶谦好奇问,自陈蕃被诛之后,其子便销声匿迹。
“正是!陈蕃死后,其友朱震为其收葬,并宁死不透露陈逸下落,终令陈逸免于牢狱,黄巾之时,大赦天下,党锢之士皆获得推举,陈逸便是袁氏推举的鲁国相。”
袁绍从弟袁忠,袁氏门下陈逸,陶谦颔首笑道:“看来袁公对此战,志在必得,既如此,取山阳,吾亦当仁不让!”
“正是,一年来,袁公一反常态,常年在耕铸之所,修水利,铸兵甲,亲自督造,颇有卧薪尝胆之志!”陈登言说起袁绍,眼里满是推崇,可见陈氏已心向袁氏,陶谦虽然认可,却有些不是滋味。
没办法,势单力微,内外交困,若非要选一势力投靠,陶谦也定然选择袁氏这棵大树。
“使君,我还有一计。”陈登又道。
“哦?说说看。”
“使君已得知臧霸孙观两位将军,在泰山郡做什么狗屁贼曹掾,使君不如派人联络两位将军,令其在泰山郡起事,以臧霸将军在泰山贼中的影响力,必应者云集,正可趁朱灵不在,一句拿下泰山郡!”
“汉瑜真乃妙人,出口既是妙计!”陶谦夸赞道:“正按此意行事!”
……
泰山郡,郡府衙门之中,主座朱灵正捧着茶盏,浅尝辄止,目光盯着坐下两人,两人明明生得英武,然而姿态却有些拘谨,因为他们身旁还坐着一人。
正是从兖青徐边界游走到泰山郡的张辽。
“两位将军,我方才所言,可听清了?”朱灵问。
“听清了!”
“听清了!”
两人连忙称是,声音之中有些唯喏,没办法,丧门星还坐在旁边呢,臧霸真是被张辽打服了,说好的击他半渡,结果自己被击飞了。
“若陶谦来信,欲使你们起事作乱,攻取郡治,你们如何应对?”朱灵问。
“欣然应允,事后回信告知,泰山郡已在掌控之中。”
朱灵满足的点点头。
“那些新募的从良贼人,训练的如何了?能战否?”
臧霸拱手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