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陶使君速速发兵救援。
陶谦将信帛揉作一团,远远抛飞出去,骂道:“臧霸无能!孙观无能!无能!”
转而问主簿,“萧建何在?”
“已回琅琊国莒县。”
陶谦忿忿而起,又忿忿而坐,简直坐立难安。
救援是不可能救援的,首先琅琊国,并不听命于他,萧建只是名义依附,甚至陶谦派出臧霸孙观之时,萧建还不情不愿。
想来想去,对琅琊情况比较熟悉的,也只有糜竺了,糜氏商号遍布徐州各郡县,或许,糜竺有办法将人弄回来。
“唤糜竺来见我!”陶谦道。
未过多时,糜竺赶到州府。
“使君,唤我可是有事?糜竺礼貌问道。
“希望你去一趟琅琊国,将臧霸与孙观,以及其麾下兵马,悉数带回。”
糜竺听了嘴角抽抽,这种任务,竟然交到自己手中,这陶谦是太看的起呢,还是看不起呢?总不能叫他们打扮成商队,跟自己回来吧。
“使君,臧霸陷围,此时应当命其据城死守,而非救援,试想,若连臧霸孙观两位将军都难以对付之人,谁又能胜任呢?”糜竺道。
陶谦一听恍然大悟,“对对对,子仲所言及时,差点又出了昏招了,可若是不救臧霸,那琅琊国恐要危矣。”
“使君差矣,这琅琊国,从来不姓刘,也不姓陶,它姓萧,下官以为,不如放任渤海王占据琅琊国,而使君在东海郡阻之,可当即准备加固城防,修剪营垒,尚来得及,再者,待渤海王攻东海郡之时,战线绵延数百里,势必后劲不足,如此,徐州之危,可解矣。”
陶谦再一品,觉得糜竺的话,简直处处说到了陶谦心坎中。
说白了,他就是不想支援琅琊国,甚至连派臧霸孙观去边境对峙,都已经十分后悔了。
“便依子仲,子仲啊,东海郡乃是糜氏地盘,加固城防之要务,以及物资,便仰仗糜氏了。”陶谦语气缓和许多,神色也恢复如常,几乎已经忘记方才为什么生气。
“使君放心,下官定当竭尽所能!”糜竺低头拱手,嘴角笑意浮现。
只要陶谦不理会,渤海王取琅琊国,易如反掌。
萧建这等饭桶,对付对付黄巾还可以,遇上渤海王,给他十万大军也是白给。
莒县地处沭水中游,航运发达,乃是整个琅琊国中部商贸重镇,同样,也是军师重镇。
萧建所在的萧氏,便是莒县势力,原本只是莒县一豪强,黄巾爆发之后,萧建为了护住家族产业,足足招募了数千部曲,结果不仅护住了自家产业,就连整个琅琊国,也承蒙他的关照,免于黄巾荼毒。
一时间,萧建名声大振,名动乡里,这萧建也是人物,借此机会,便疯狂扩张势力,短短数年间,隐隐有将莒县打造成琅琊国新治所一般,如今,萧建已是琅琊国最大的豪强势力,甚至连陶谦,也不得不看其脸色,萧建对于陶谦,也仅仅是名义依附。
刘擎望着莒县紧闭的城门,怔了一怔,这和糜竺塑造之中的来宾出迎,齐声高喝“欢迎渤海王驾临”的状态,相差的有点远。
“奉孝,本王这是吃了闭门羹了?”
“好像是的。”郭嘉笑道。
“主公,可要撞开城门?”典韦问。
“罢了罢了,后退五里扎营吧,看来我们的县长遇到麻烦了。”刘擎下令。
莒县之中,县衙之内,正被刘擎说中了,县令田甫正急着踱步。
原本他是受友人糜竺之拖,迎接渤海王入城的,可谁料萧建不知何时听到消息,直接封了城门,在莒县,萧氏的老巢,他这个县令,权威还真不如萧建。
“县丞!外面情况如何了?”田甫问道。
县丞回都:“回县君,街上都是兵士,似要打仗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