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想到了另一层意味:你貂蝉再美,终究也是用来侍奉大王的。
若再深入一层:姐姐我才是王后,那个母仪之人。
其实,聪慧且单纯的蔡琰,哪有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口一句,便被貂蝉解读出了千层内涵来。
“姐姐谬赞,再美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终有人老珠黄之时,只有似姐姐这般才学卓着,方能长长久久的使大王受益。”貂蝉道。
蔡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走到了焦尾琴之旁。
花言巧语,可不是她的长项。
两声“铿铿”之音响起,蔡琰问道:“妹妹可会抚琴?”
貂蝉微微颔首,轻道:“略知一二。”
蔡琰突然指了指自己坐的那个位置,道:“我一人抚琴觉得单调,妹妹来了,正好陪我!”
貂蝉望了望蔡琰,又望了望那张焦尾琴,心中闪过一丝忐忑。
王后这是要考自己的才艺?
还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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