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杀了王基。”
审配!
厉温!
“呵!”袁绍突然一声冷笑,“好一个厉温献策!原来,他早就与渤海王是一丘之貉了!亏我还觉得渤海王是仁义之辈,想不到……呵呵呵!”
望着袁绍自言自语,姚贡一头雾水。
姚贡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了?
“姚府君,且放宽心,此事,我必会为你讨回公道!”袁绍表态道。
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拿下兖州青二州之后,便对冀州动手!
过去他与渤海王是嫌隙,而渤海王在河内如此戏弄与他,现在,两人是仇怨了!
“多谢盟主为姚贡做主!”姚贡连忙行礼感激。
“你既回不去清河,便留在此地吧,我供你粮草。”
“多谢盟主体恤,姚贡愿为盟主而战!”
袁绍不动声色一笑,既然定下了攻冀的条件与目标,那在达成攻冀的条件之前,多一个姚贡做帮手,也十分不错!
姚贡离去了,书屋之中又安静了下来,不知为何,袁绍突然想起了少时与曹操的往事,即便近到两人离开雒阳之前,也依然是好友。
“孟德,你已经做了选择了吗?”袁绍喃喃道。
……
“啊欠!”曹操勐的打了一个喷嚏。
“孟德,炎炎之日,亦会着凉乎?”娄圭笑着打趣道。
他与曹操是旧识,关系非常不错,如今娄圭虽然投奔曹操,但两人时常玩笑。
“子伯见笑了,或许是有人在骂在下!”曹操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将马栓上一根枯死的木桩之上。
这是于陵县外的一片小小丘陵,刚刚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大的遭遇战,有一支数百人的黄巾,劫掠了几个亭舍,曹操正是从东平陵赶来驰援。
“近来黄巾活动,好似猖獗了不少!”曹操叹道。
娄圭却抬头望天,炎炎烈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再看看地上被烈日炙烤得打蔫的杂草,娄圭无奈一摇头,“济南郡多久未雨了?”
“已有两月,莫说庄家,连杂草都快晒死了!恐怕今年又复旱灾,又有无数百姓,要吃不饱饭,沦为黄巾了!”曹操叹到。
来到济南国之后,在荀绲相助之下,曹操很快接手了郡国事务,其实荀绲干的还是不错的,境内有济水,漯水,也修了不少水利,然而问题是,春末夏初一直干旱,水位下降,水渠已经废了。
而且伴随着入夏,黄巾活动明显频繁起来了,道理很简单,青黄不接的时期,不停有人在失去希望,落草为寇。
这时,曹洪跑过来道:“主公,杀敌四百,还有一些,逃散了,这批黄巾,应该来自乐安国,往泰山郡方向去。”
“善!子廉辛苦,死者便就地掩埋吧!”
曹操吩咐完,继续与娄圭说起事来,“子伯,听闻东郡太守桥冒被杀,兖州是否会乱?还有这些黄巾,是否与兖州之变有关?”
娄圭瞅了瞅地面,寻了颗树影站立,又捋了捋胡子,思索着。
“刘岱杀桥冒,乃是铲除异己,我隐隐觉得,两帝分立日久的话,这天下会出现更多此类事件。”
“子伯的意思是,桥冒乃是首位,却非最后一位!”曹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娄圭点点头,“怕是如此!”
“那张孟卓岂不危矣!”曹操急道。
张邈不仅是曹操之友,娄圭与他,亦有交集,算是相识。
“刘岱兖州牧乃先帝所封,即便是此时的袁隗,恐怕对此人也颇为头疼,他既敢杀桥冒,恐怕也敢杀张邈。”娄圭道。
“那我该向孟卓示警!”
“此事,孟卓应该心知肚明!”
曹操紧握剑柄,来回踱了两步,勐然间,灵光乍现。
“子伯!青州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