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破虏!”
一众西凉兵皆兴奋的跟着叫喊,到处都充斥着擒杀孙坚的喊声。
孙坚因为领军在前,后撤时沦为了后军,被徐荣逮个正着,徐荣好似也知道这一点,大刀不断挥出,将无心恋战,带着侥幸而撤的孙坚军士兵,一个接一个斩落。
“裹红头巾的是孙坚!杀孙坚!”徐荣又喝道。
一小队西凉军好似发现了红头巾孙坚,大为兴奋,当即吹着口哨喊着凉州号子,便杀向孙坚。
然而孙坚自己,以及身旁诸将,皆不是等闲之辈,程普身为孙坚幕僚,既能为其出谋划策,弓马功夫亦不俗,他使一柄铁脊蛇矛,全矛铁铸,威猛而锐利,一个照面,就将两名轻敌的西凉骑兵捅了个对穿。
程普大喝一声,就着铁矛就将两人举起,狠狠砸向杀过来的另一人,巨大冲击之下,直接将那西凉骑兵连人带马径直砸倒。
孙坚手持古锭刀,将一名骑兵劈落,却见又有数道长枪攻向他,直逼那红头巾而来。
“将军速走,我来挡之!”黄盖吹动炸开的短须,挥动铁鞭,一击便将其中一根长枪荡开,再就势一击,猛砸西凉兵头顶,顿时将那西凉兵开了瓢,红白之物四溅,暴戾异常。
余下几人,蹭蹭中箭,先后摔落马下,原来是韩当手持长弓,一边骑行,一边射出一串连珠箭。
短距之下,韩当不仅速度奇快,而且箭箭命中要害。
“将军,你的赤罽[ji]过于显眼,不如将之给我,我来引开追兵!”祖茂说着纵马来到孙坚身旁。
孙坚似有犹豫,如此,祖茂岂不陷入险地。
“将军,快!”祖茂催促道。
孙坚一咬牙,觉得今日分外憋屈,但部下一片好意,他也不好辜负,当下摘下赤罽,交予祖茂,说道:“大荣保重!”
祖茂二话不说,戴着赤罽,策马狂奔,一直向前跑去。
望着祖茂离去的身影,孙坚眼中一阵担忧,道:“但愿大荣能平安脱险。”
“将军放心,祖茂擅骑术,他若一心想走,敌必无可奈何,倒是我们,应速速突围而出!”
程普刺杀一人,抽空说道。
眼前之敌刚刚杀掉,后方李蒙的骑兵又追上来了,孙坚也没有犹豫,与诸将一道杀出。
“徐将军!徐将军!”李蒙顾不上追加敌军,任凭骑兵们去追击,自己则跑向徐荣。
“李将军,那鲍信可斩得?”
“回禀徐将军,鲍信见孙坚后撤,已跳水而逃,我便率军前来与将军合击孙坚了。”
“李将军做的对,可惜孙坚过于滑头,后军已逃,今日斩获恐怕不大。”徐荣话语之中,非但没有胜率的喜悦,反而因为战果不大,带着隐隐失落。
“徐将军,我军是否继续追击?”
“不可再追,孙坚并非鲍信之流,从其自敖仓后撤,便可知其非一般对手,不可小视。”徐荣接着道:“先清理战场,将此战斩获,报之董公!”
“得令!”李蒙兴奋道。
这时,一名骑哨来到,对徐荣道:“禀告将军,荥阳外出现两支兵马,打着‘王’和‘张’的旗帜。”
“王”和“张”的旗帜,徐荣顿时想到了王匡与张邈,当即笑道:“王匡不过何进手下一介募兵官,却被袁隗举为河内太守,可见关东军中无人!”
“那张邈,听闻是乐善好施之辈,想必此行前来,是为了给我等送功劳的!”
众将皆被徐荣逗乐,关东军两镇兵马,竟然被徐荣当作募兵官和送战功的。
不过徐荣一战,败鲍信,退孙坚,众将跟随作战,皆志得意满,士气高涨。